帶帶直視著他的雙眼,“謝謝。”
“這邊我會通知下去,如果有願意前來弔唁的忍者,都可以過來幫著送你奶奶最後一程。”
“謝謝。”
“不用太過感謝,你能在這個年紀開啟寫輪眼,可是我們宇智波一族為數不多的天才忍者呢,不過這也證明你和你奶奶的感情很深。”宇智波富嶽深深地看著帶土,“你是個重情重義的後輩,我希望你能夠儘快走出傷感,成為一名能夠獨當一面的忍者。”
“可我……我在忍者學校只是一名吊車尾呢。”
富嶽咧嘴一笑,“現在不是了,你已經開啟了寫輪眼,擁有寫輪眼的忍者,都是宇智波一族最為寶貴的財富。”
“我們宇智波一族的忍者,開啟寫輪眼必須經歷生離死別,感受這麼大的痛楚嗎?”帶土低著頭,神情有些難受。
富嶽身後揉了揉他的頭髮,“沒辦法,誰讓我們都用情至深呢。”
“嗯?”帶土愣了愣,貌似,也的確是這樣的哈。
“前輩。”
“嗯?”
“單勾玉寫輪眼有什麼用處呢?”
富嶽一手摸著下巴,努力思考著這個問題,他歉意地看了一眼帶土,“應該……應該能看破一些敵人的招式吧,如果你擅長幻術的話,單勾玉寫輪眼也能協助你施展一些低階的幻術。”
“就連富嶽前輩也不知道呢。”
“那個,很抱歉,我第一次開啟寫輪眼就是雙勾玉寫輪眼了。”
帶土瞳孔放大了一些,“不愧是富嶽前輩,好厲害。”
“嗯,所以努力修行吧,總有一天,你也可以達到我這種境界的。”
“是。”
富嶽就這麼陪著帶土在靈堂前守了一晚上,待到天亮後,他才被警備部隊的人叫走。
帶土奶奶的葬禮很簡單,族人們大多也就是來打個照面,待到落日黃昏十分,帶土站在碑前,臉上已經沒有淚痕了。
“帶土,節哀。”琳是跟著她爸媽一起來的,帶土也是第一次見到她的父母。
她的母親是一位溫柔的寬額頭長髮女人,父親是一名木葉上忍,他身上那象徵著上忍的馬甲和冷峻的表情,讓帶土心中微顫。
“我們剛剛才聽說這件事情,帶土,你是個堅強的孩子,今後有什麼需要,可以告訴我。”離開之前,野原新之助寬慰了帶土一句。
“謝謝。”帶土目送前來弔唁的人一一離開,在轉身回到墓地的時候,他突然瞧見街角一道黑影一閃而過。
他抬腳追了上去,剛跑到十字街角,只看到了一個背影。
“喂,該死。”他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一扭頭,身後保持著倒立姿勢的邁特凱一臉發愣地看著他,“帶土,有事嗎?”
“剛才從這裡跑過去的傢伙,你看到了嗎?”帶土努力平息好喘氣,睜大眼睛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