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徹不爽的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這女人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他只不過是隨口說了幾句,這女人卻開始不依不饒了。
容徹有些抑鬱的看著窗外,他此時有些掙扎,到底要不要去圖書館找她,可是一想到剛才她在電話的那幾句話,頓時覺得一陣惱火,於是他獨自來到書房,準備在工作一會兒,至於晚飯,他這會兒也已經氣飽了。
林紫衫一直到閉館才從圖書管裡出來,她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快到十一點了,想到這兒,她有些開始擔心容徹不會到現在都沒吃東西吧!
想到這些,林紫衫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可笑,他之前這麼汙衊自己,她還關心他幹嗎?搞不好又得被他冤枉,她何必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呢。
林紫衫來到租房,正準備上樓,突然卻看到了公司外的街道上還有做宵夜,她停頓了一會兒,接著嘆息了一聲,還是轉身朝公司外走去了。過了一會兒,她便提著一袋宵夜回來了。
林紫衫回到租房,家裡非常安靜,除了書房其他的地方都是一片漆黑,她不禁搖了搖頭,看來這個工作狂又在瘋狂的工作了,於是她慢慢的走到書房,到了門口,她有些猶豫了,她應該進去嗎?林紫衫想了想,還是決定不要進去了,畢竟人家昨天就說了工作的時候,不要隨便打擾他。於是,林紫衫將宵夜放在客廳的桌子上,接著就直接回房睡覺了。
半夜,一直在工作的容徹,突然覺得一陣腹痛,他有些難受捂著腹部,突然想起自己到現在都還沒有吃東西,看來胃病又犯了,於是他立馬起身準備找找胃藥,可是找了半天都沒有看到,他突然想起,這些東西平實都是林紫衫在收拾,肯定是被她放起來了。
於是,容徹來到臥室,便看見林紫衫安穩的躺在床上,臉上還帶著笑容,似乎睡得很香甜。此時的容徹覺得這笑容異常的刺眼,他本來打算叫醒她,可是想了想,還是算了,畢竟人家可是壓根就不待見他,他又何必自討沒趣呢。
然後,他自己在櫃子裡到處找了找,可是找了半天都沒發現,容徹有些蒼白的彎下腰,他實在是痛得厲害,於是他慢慢的爬上床,接著伸出手拉了拉林紫衫的胳膊,林紫衫有些不耐煩的甩開他,嘴裡嘟嚷道:“討厭鬼。”
本來已經非常難受的容徹,一聽到這話心中的怒火立馬爆發了,他一把捏住林紫衫的下巴大叫道:“林紫衫,你就這麼討厭我嗎?在你心裡,我就這麼讓你討厭嗎?”
原本睡夢中的林紫衫被這一股戾氣驚醒,她睜開眼便看見容徹滿眼陰騭的看著自己,她立馬掙扎道:“容徹,你到底想幹什麼啊,這半夜三更的我可沒招惹你,你放開我。”
容徹死死的扣著她,有些發狂的說道:“林紫衫,你可真夠狠的,知道我有胃病,所以故意讓我餓肚子,是吧!不僅,連胃藥都被你藏起來了吧!林紫衫,你真是太歹毒了。”
林紫衫聽到他說這話,頓時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她疑惑的問道:“容徹,你胡說什麼啊,我可沒見你的胃藥,你不要冤枉我。”
“冤枉?那你的意思是說,胃藥不在你這兒,是嗎?”容徹冷聲道。
林紫衫立馬否認道:“當然不在我這兒,這些藥你平時都是自己收起來的,我怎麼會有呢。”
“是嗎?可是這個家不都是你收拾的嗎?難道那些藥會自己長腳,跑掉嗎?”容徹沉聲道。
林紫衫一聽這話,氣得眼睛都紅了:“容徹,你不要太過分了,我沒有你想得那麼無恥,請你不要把你自己齷齪的想法強加在別人的身上。”
“我齷齪,是啊,在你心裡我就是這麼骯髒,既然這樣,我裝什麼君子。”容徹有些狂躁的看著林紫衫,接著便直接將她壓在了身下。
林紫衫有些害怕的看著容徹:“你,你不要……”
結果話還沒說,容徹的吻如同狂風暴雨般的落在了林紫衫的身上,那種讓人窒息的瘋狂,頓時讓林紫衫陷入了恐慌中,她立馬伸出手,拼命的推開他:“你放開我。”
可是此時的容徹早已氣昏了頭,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林紫衫鄙視的眼神,他現在只想好好的讓她明白,在他容徹的眼裡,她林紫衫比螞蟻還要渺小,他只用動動手指頭,就可以輕易的捏死她。
林紫衫無法抗拒身上的蠻力,她有些絕望的閉上眼,心中覺得無比的委屈和淒涼,難道她得一直這樣任由他羞辱嗎?
正在這時,容徹卻失去意識的躺在了林紫衫的身上,林紫衫睜開眼有些疑惑的喊道:“容徹,容徹,你怎麼了。”
可是身上的人沒有任何回應,林紫衫立馬推開他,接著不停的喊道:“容徹,你到底怎麼了,你醒醒啊!容徹。”可是無論她怎麼叫喚,身邊都沒有任何反應,林紫衫有些害怕了,他不會真的出了什麼事吧!
想到這兒,林紫衫一陣恐慌,她立馬告訴自己要冷靜,先想辦法把他弄到醫院,可是她畢竟是個女人,根本就承受不起容徹的重量,她試了半天,都無法將容徹扛起來,於是,她正準備打電話找容震霆求助。
但是打不通。
給南宮墨打電話,而他最近都在忙碌南宮醫院的事情,再加上他和容依依要結婚了。
已經夠忙了。
“對了!”
可是突然她想到了一個人,容徹另一個夥伴,謝宇航,
之前偶爾和他見過。
雖然剛剛回國。
他也是個醫生,又是容徹朋友,找他肯定不會有錯的。
於是她立馬撥通了謝宇航的電話,過了一會,電話邊接通了:“喂,林小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