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林紫衫驚嚇憤怒的嬌喘一聲,可是她這一個動作卻正好給了容徹一個絕佳的機會。
勁舌攻池掠地,強勢狂野的掠奪著林紫衫的。只是一會兒的功夫,林紫衫就感覺自己完全無法呼吸了,全身都熱得不行,一種恐慌的無助洶湧澎拜的席捲了她。
“不……阿徹,你放開我。”
交纏間,林紫衫艱澀萬分的從唇瓣間溢位幾句斷斷續續的句子,明明是在反抗拒絕,但是聽起來卻非常的像是一種谷欠迎還拒的嬌嚶,尤其是隨著她嘴唇的張合,容徹的掠奪就更加的瘋狂而不顧一切。
他真的是瘋了!
貪婪飢渴,就像是初嘗情滋味兒的毛頭小子,緊鎖著她的身體,形成一種強勢佔有的姿勢,讓她無處可逃,甚至還讓她有種下一秒他就會整個將她揉進他的身體裡的感覺。
“容徹,你瘋……瘋夠了沒!”林紫衫怒瞪著雙眸,氣沉丹田,想要大聲呵斥容徹,無奈他的炙熱強肆氣息卻一直嚴嚴實實的包裹在她的身體周圍,讓林紫衫的氣勢一下子消減了。
“夠?”容徹挑眉,終於在林紫衫快要無法呼吸之際,容徹這才終於放開了她,揚起一張邪肆俊美的臉頰,居高臨下的直視著雙頰酡紅,唇瓣嬌豔,不停氣呼呼喘著氣的林紫衫,一隻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頰。
容徹用著一種邪肆萬分的口氣繼續說道:“這才哪到哪兒,紫衫,今晚我們有得是時間。”
今晚他一定要將這段時間的禁谷欠給全部補回來,讓她連本帶息的補償他。
聽著容徹那十分帶有宣誓性的話語,再看他儼然像是一副被色鬼附身的模樣,林紫衫的心情一下子跌落了谷底。
她今晚這麼費盡心思的裝扮自己,為的就是要讓容徹看的著卻吃不著,然後求她。結果,她還沒開始施展功夫,就一下子被容徹給手到擒來了。
挫敗!
深深地挫敗。
而女人又天生是一種很矯情的生物,一旦骨子裡的那股悲憫發作了,就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起來,再加上這一段時間因為容徹而產生的種種委屈,林紫衫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皮球一樣,容夫人、容娉婷、媽媽,還有那個深不可測,不可琢磨的容震霆。
每個人都時不時的來找她的麻煩,對她各種興師問罪,然後這一剎那間所有委屈都在林紫衫的心底氾濫成災,眼淚更像是決堤的海水一樣,撲簌撲簌直往下掉落。
“容徹,你可惡!我是沒有心,還是一個沒有知覺的物品啊,為什麼你總是這樣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欺負我。”林紫衫哀怨萬千的,抬手一把抹著眼淚,一邊氣呼呼的朝容徹大喊。
“如果你真的這麼的討厭我,那你就乾脆把我從你的世界裡趕出去,讓我離你遠遠地不就好了。”
“你還是想要離開我?”容徹漆眸中瞬時迸射出層層疊疊的寒凝之氣,原本看到林紫衫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傷心模樣,他還挺心疼的。但是一聽到林紫衫又想要藉機從他身邊逃開,他就一肚子火。
“林紫衫,你搞清楚,你是我容徹的女人,是我容徹法律上的妻子,即使有一天你死了也得是我容徹的鬼。你這一生一世都別再想要從我身邊逃走一步。”
說完,容徹就霸道粗暴的將林紫衫那嬌俏玲瓏的身體死死地擁入懷中,單手緊緊扼住她的下顎,一雙冷眸睨視著她。
“紫衫,你給我聽清楚了嗎?”容徹狂肆涔冷的聲音在林紫衫的頭頂傳來,讓她的脊背一陣陣發涼。
斂眸,林紫衫對於這樣強勢威脅人的容徹更加的不服氣了。
“仗勢欺人。”林紫衫諷刺的從齒縫中冷冷的擠出這四個字。反正今晚她說什麼也不會如容徹的意,她才不要自己成為他的發洩工具。
容徹目光嗜血一凝,“你說什麼?”這個女人什麼時候膽子變這麼大了,竟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和他頂嘴。
不過仔細想來這才是林紫衫的本色,表面嬌弱,實則卻是一個硬骨頭。舉凡是他希望她做到的,那麼她就必定會給他唱反調,處處和他作對。
所以,磨礪林紫衫的倔脾氣也成為了他最近養成的一個堅持不懈的習慣。
“我說你是一個大混蛋,連個地痞流氓都不如,整天就知道仗勢欺人。容徹,你欺負我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有意思嗎?”反正說一句話是死,那她幹嘛要委屈自己,憋內傷。林紫衫覺得她不能一味的軟弱,她也應該學會反抗,讓容徹知道她才不是他手中操控著一個碎布娃娃。
“連地痞流氓都不如!”一下子,容徹火冒三丈,他是容氏財團的唯一繼承人,一直以來都是站在金字塔頂上的男人,萬人敬仰,還從來沒有一個人敢這麼鄙視他的存在。
渾身散發著冷寒殘狠之氣,容徹捏住林紫衫下巴的手指力量更加的加重了,咬牙切齒,怒氣騰騰的從齒縫中擠出,“行啊,林紫衫,原來你一直以來就是這麼看我的!不過,既然你一直都這麼看我,那要是我不做點兒什麼事情出來,豈不是太對不起你一直以來的辜負了!”
“你要做什麼!”林紫衫仰頭看著全身都是憤怒之氣的容徹,林紫衫猛然倒吸了一口涼氣,本能的想要逃走,顫抖著聲音警告他說:“容徹,你……唔……”
然而,林紫衫警告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就被容徹強悍的用唇瓣封印了嘴巴。
帶著一種癲狂的怒氣,狂野的掠奪,容徹的唇舌在林紫衫的嫣紅唇瓣之間來回摩挲品嚐著,帶著一種霸道的宣誓佔有,讓林紫衫感覺到整個天地都在天旋地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