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莫修生視線從手裡資料挪開，落在李光磊身上：“最近感覺你心理壓力好像很大。”
李光磊：“還好。”
莫修生深深看了他一眼：“咱們不要和唐鴻方南洵比較，這兩人都是怪物。”
想他當年突破顧問級別時，方南洵還是一名頂級超凡者，唐鴻還在上高中。
五年過去了。
莫修生仍然是顧問級別，雷打不動老樣子。
“我們要理性，要堅持客觀，要正確面對自己所在的位置。”莫修生語重心長的起身說道，嘮叨了一會兒，索性閒著也無事，兩人走到水銀通道，站邊上抽了個煙。
兩人吞雲吐霧，面色愜意，享受著難得平靜。
再往後。
這樣的日子不多了。
水銀通道閃爍著細微光芒。
兩人低頭，悶悶抽菸，李光磊抬頭看了眼莫修生，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莫顧問……”
李光磊用指頭搓滅香菸：“盛夏過後真的會有鉅變嗎。”超凡世界流傳的【神戰或將有鉅變】一直沒有重量級人物出面證實。
莫修生聳聳肩：“中央研究所還說今年盛夏只是個開頭呢。”
“開頭？”
李光磊面色呆滯，不敢置信，帶著一腔疑惑離開了黃河總部。
莫修生留在原地，站在陰影下，看不清具體面容：“即使真正的神祇也會劃分三六九等，我們面對的……也許真的是開頭。”
另一側。
突破到巔峰顧問的餘茗陪女兒逛遊樂園，也在思考這件事，她有一些不好的預感。
——
雲海分割槽，某處小區，一棟高檔住宅樓。
郭泊君躺在金銀雙色沙發上，摸索著第一信念的運用方式，更好結合意志力。
“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
郭泊君第一信念正乃自強不息！
他作為頂級超凡者，上個月正式加入序列阻擊隊，協助處理危險級別的任務。
若出現常規級別，能去也會去。
他暗暗思索：“自強不息的第一信念不屬於上品序列，但對意志力卻有極為明顯的助漲效果。我的一言一行，契合自強不息，便會令意志力不斷提升。”
“照這個進境。”
“今年年底有機會衝擊一下顧問級別。”
先驅超凡者，即顧問級別。前者是超凡的境界稱謂，後者是職責代稱，眾人多習慣後者。
正想著。
他聽到門鎖轉動的細膩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