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王爺沉默的點頭。
馬神封伸了個懶腰說道:“那我要去客房歇息了,陳王你可以隨便搜我的身,如果需要我來配合調查,那我絕無二話。”
“不行,你不能走。”空島焦急的攔住他,“這裡的人如果說誰最有盜取我們神珠的動機,那一定是你!”
馬神封冷冷的說道:“當然不是我,你應該說這裡如果有誰最想殺了你們,那才是我!”
“至於盜取你們的破珠子?我乃是江南商會副會長,豈會做出有辱我商會門風的事?”
錢鬥海說道:“馬會長的話沒問題,他不可能偷東西。”
劉四先生笑道:“你們這三個蠢蛋,你們最該懷疑的不是馬會長,馬會長又沒有什麼異動,你們憑什麼懷疑他?”
“至於這裡誰有異動?”
他饒有興趣的看向雲松。
雲松也看向劉四先生,這個傻逼為什麼針對自己?難道真雲松綠了他?
空桑三人自然明白劉四先生的意思,他們一起看向雲松。
空島直接衝動的說道:“年輕人,我要搜你的身,希望你不要不識抬舉……”
“你他嗎嘴裡噴哪個牌子的糞呢?”雲松直接怒了。
錢鬥海伸手臂攔住三人,他湊上去低聲說了什麼,三人再面對雲松就謹慎起來。
但空島堅持己見,他面對陳王爺說道:“陳王,我們要搜這位嬴氏九少爺的身,不光要搜他的身,還要搜這裡每個人的身!”
“您應當知道,我們這麼做也是為了您,這寶珠可是在您的地盤丟失的!”
陳王爺無視他,直接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方的夜色問道:“怎麼,威脅我?”
空島鞠躬行禮:“小僧不敢,小僧說的是心裡話,貴國有句話說得好,防人之口甚於防川……”
“你可拉倒吧。”馬神封身邊的金斬虎打斷他的話,“那我現在心裡想的是草你們仨的媽、草你們天皇的媽,那你們讓我說嗎?不讓我說可就是防人之口甚於防川了!”
空島氣的渾身哆嗦。
他幾次想動手但都被錢鬥海給攔下了。
陳王爺看向雲松說道:“小九,你能不能別讓陳叔難做?”
雲松說道:“那讓小野來給我搜身,他們三個不能近我身,我受不了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鬼子味兒!”
馬神封衝他鼓掌微笑:“就衝九少爺這句話,那你打我侄子的事情就當揭過了。”
雲松心裡暗歎。
老子成背鍋俠了!
他身上自然沒有帝流江珠。
這時候空島又胡攪蠻纏的說道:“陳少爺雖然沒有從你身上搜出帝流江珠,但這不代表你跟我們帝流江珠的丟失沒有關係!”
“是你打斷的吊燈燈線,你必須得負責!”
雲松怒道:“滾你爹的蛋,誰跟你說是我打斷的吊燈燈線?明明是有人以暗器打斷的!”
空島叫道:“請問暗器在何方?又有誰看到了?就是你之前開槍打斷了半條吊繩。”
“剩下半條吊繩不堪受力最終斷裂,這樣燈突然黑掉,而你或許已經提前做好盜珠準備,便等到燈一黑立馬去拿走了珠子!”
蘇先生不悅的說道:“空島大師,我們體諒你們丟失了帝流江珠的心情,但你們不能跟瘋狗一樣亂咬人!”
“現在來看偷了你們珠子的人應當是之前跳入湖裡那人,你們應該去找他而不是找我們!”
空島說道:“這個人,我們沒法找,但陳王已經去找了,我們相信陳王!”
陳王爺悶哼一聲。
他今晚是真倒黴了。
現在第一懷疑物件確實是那跳入水中的人。
可問題是已經挺長時間了,他的手下已經在湖邊進行了拉網式排查,光是出動的軍犬就有二十條,但卻遲遲沒有找到那奴僕的蹤跡。
他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馬神封也就不好意思去冷嘲熱諷、幸災樂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