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話閉上嘴巴會死嗎,顯著你了?”
他執掌陷仙劍,這片大界依舊在誅仙劍陣當中,看來通天聖人是有意要絕他們的生機。
“話多?要當那古往今來的緘默者嗎?緘默一生,緘默到死?”
安瀾持赤峰矛大闊步走向陳燭:“你不是聖人,竟然敢與我等為敵,看來你是想找死,那便緘默到死吧。”
“呵呵。”
陳燭冷笑:“仙之巔,傲世間,有我燭明便有天。”
“安瀾,你居然敢妄言我找死?”
他大闊步走出:“輪迴路上一步一叩首,頌我真名,方可洗刷你的罪孽。”
“好好好,我安瀾算是遇到了對手。”
後者冷笑:“你還在等待什麼?來戰!”
“我若出手,你們將毫無勝算。”
陳燭手持陷仙劍:“讓你們一王一招又如何?七尊不朽之王?不過是可笑的泡沫罷了。”
好狂!
敖黑在遠處看著躲在菩提祖師身後,拿出書冊快速的寫畫,記載。
“不愧是我的大師兄啊,講起騷話來竟不遜色於安瀾,甚至還把他以後要說的騷話搶過來了!”
“你回頭寫好了抄送給我一份。”
陳戰目光從石板上面掃過:“咱們在這裡還是礙事,要不,先去原始帝城那邊看看?”
他更多的還是想去看看主角,想看看那位現在到底在幹嘛還喜不喜歡喝獸奶。
“你想被打死嗎?既定的軌跡不能更改,師父說了,不能和對方碰面,一但產生了什麼意外,我們把持不住。”
敖黑想起之前被煮的痛苦,渾身好像還在疼。
先天楓樹的枝丫燒起來的火,勁兒太大了!
他們無奈嘆息,突然聽白天開口:“你們看!”
打起來了!
便見高空,安瀾赤峰矛洞穿萬千世界,突然出手絲毫不講道理!
那無比鋒利的赤峰矛,曾經沐浴十兇血,斬殺過十兇始祖,此時轟然落在陳燭身上!
“哈哈,你如何躲?我這帝光仙王的一擊,已經洞穿了時間!”
安瀾大笑,彷彿又回到了曾經,與十兇大戰時的熱血沸騰。
他要撕下真龍的血肉,剖開他的軀體,要再次嚐嚐龍肝是什麼味道。
“當!”
一聲輕響,陳燭撓了撓自己的鱗片。
“唔好意思,你剛才嗦什麼?”
鱗片上,一道劃痕而已,正在快速淡去。
這……軀體可比截教聖人強大了太多。
他微微垂下頭,抓起赤峰矛,用力一捏。
可怕的帝光仙王器,就在他手中碎裂。
“骯髒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