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現在很厲害。
但是他沒想到，自己現在居然已經這麼厲害，隨手的祭道神光居然直接把這個世界祭了！
“我是說怎麼這條河流斷了，原來是被我斷的。”
陳燭想了想借口，發現自己找不到藉口！
他就是那始作俑者！
這頗有一種尋找真相，結果發現自己是兇手的感覺。
滔天的功德落下，可這是後天功德，最後下來也就百萬年被他放入殺手鐧中，實在是太少。
於是，他回到洪荒又等了一年，再次使用天賦的時候回到曾經的錨點。
“噌！”
這次他不再使用祭道神通，而是伸出龍爪抓碎星域，讓半個宇宙分崩離析。
卡爾重新出現，忽然，他的意識割裂，儲存在聊天群當中的資訊迴歸。
【叮，群聊成員卡爾您好，您已死亡，時間正在重塑，您重生了。】
聊天群的提示，讓卡爾低呼一聲兜帽不自覺落下。
隨後他發現，自己與燭明之間的因果關係已然建立，無法更改。
“這下糟了。”卡爾立刻選擇了迴歸！
嗯？
陳燭看向宇宙一角，剛才有熟悉的氣息閃過。
但是沒有任何發現，他便淡然回頭，警告格羅博士：
“再不安心給我發展信仰，下一次你們宇宙就不需要繼續存在了。”
繼續教育了格羅博士一番，陳燭回到了洪荒，然後第一時間檢視功德。
嗯……居然沒少？
是不是說，他發現了一個刷功德的bug？
“我這不是要發了！”
於是第三年，陳燭再次找到格羅博士的世界。
“祭！”
世界在光芒裡消散，但是功德卻沒有落下。
算錯了。
仔細一想，陳燭明悟，原來是他在河流之上已經擷取過一次功德，大道不認。
“小氣！”
他嘀嘀咕咕，還是在第四年讓一切迴歸正軌。
一來二去，我又消耗了四年的時間，我有罪！
他痛心疾首，氣得刷了好幾天的群聊。
“咦？”
忽然，陳燭發現一個頭像是亮著的，證明他與對方產生了因果關係。
“咋回事？”
陳燭仔細看了看那ID。
群聊更新了？
不對啊，別的頭像依舊是灰暗的，他怎麼就和卡爾扯上關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