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是來提醒你有小偷的,你信不信?”方遠尷尬地說道,這話說出去了,就連他自己都不信,更別提讓這一車的人相信自己了,事實勝於雄辯,自己的手,剛才還真的是放在了不該放在的地方。
“信你個大頭鬼!女孩舉起手裡面的包包,然後就是朝著方遠一通猛掄狠砸,方遠這個寶寶心裡苦啊,但是卻也是有苦說不出啊!
那包裡不知道是不是放著磚頭什麼的,砸得方遠是生疼生疼的,可憐的自己還得一隻手抱著金寶,根本就是毫無招架之力啊!方遠只得抱頭鼠竄,女孩還非常不解恨地又砸了好幾下才住手。
“哼,你這個死牛氓!看你還敢不敢!”女孩發洩地說道,突然間,她看到方遠手裡面握著的東西,臉上更是頰生緋紅,女人的東西能隨便亂動嘛,那包月月舒可是自己的羞物,這東西是什麼時候到這傢伙的手裡面的。
方遠心裡有苦說不出啊,誰會知道那小偷手法那麼好,居然把從女孩口袋裡面順出來的這東西直接塞到自己手心裡面啊,這下,可真的是被這傢伙給害慘了,方遠一臉迷茫,自己今天出門好像沒怎麼看黃曆啊!
當然了,遇到這樣的事情,報警是必須的了,方遠和那女孩都被帶到了派出所,民警看著這兩人,尤其在方遠的臉上盯著看了老半天,然後拿筆指著那女孩說道:“你叫方遠?你說你是幫她抓小偷?”
方遠點點頭,一臉悲憤,自己明明是做好事,怎麼就被打了呢?
“你是寧靈,你揭發他耍牛氓,想要非禮你?”民警對著女孩說道:“小姑娘,這話可不是亂說的啊,你可要想好了啊!”
寧靈認認真真地點頭道:“沒錯,就是他對我動手動腳的,我看得清清楚楚,而且車上的人也都可以為我作證,我沒有亂說,更沒有誣告,巡捕叔叔,趕緊把他給抓起來!”
“叔叔?”民警苦笑了起來:“看來你的眼神還真的是有問題啊,我有那麼老嗎?”民警苦澀地說道。
“噗嗤”一聲,方遠笑了!
寧靈狠狠地朝著方遠瞪了一眼,就算是方遠在接受審訊的時候,他的懷裡面也依然抱著金寶,而此時的寶爺好像又發現了“新大陸”,直接從方遠的腿上跳到了桌子上,然後在民警面前晃了一圈,直接又跳到了寧靈的腿上,然後就那樣直接趴在了寧靈的身上,一動不動!
方遠大喜,是啊,自己怎麼把這麼有力的證據給忘了呢?哪有小偷出門還帶狗狗的啊!
不過,金寶這傢伙又趴在女人的懷裡是怎麼一回事,看來自己還真得給它找個“女朋友”了,省得它一天天的見了女人就走不動了,比自己還的牛氓,當然了,自己的牛氓是假牛氓,是被誣陷的,而寶爺的牛氓那可是實打實的牛氓。
“同志,我真的是冤枉的啊,我沒想對她耍牛氓啊,當時是這麼一回事兒……”方遠如同是倒豆一般地說了出來,甚至就連自己的心理活動、環境描寫和時間背景等等全部都交待了出來,交待得那叫一個徹底。
民警認真地做著筆錄,時不時地抬頭看了看方遠,這小子模樣長得也挺周正的,不像是那種幹壞事的傢伙啊。
“同志,我可是見義勇為啊!”方遠尷尬的說道。
“身份證!”民警點點頭,對著方遠說道。
方遠一摸身上的兜,臉色立刻就變了,擦,身份證在哪兒呢?他的臉色瞬間就變得難看了起來,再摸一摸,好像把身上所有的兜兒都摸遍了,還是沒有摸到,乖乖,自己放哪兒了,出車站的時候錢包還在自己身上呢。
寧靈冷哼了一聲,“沒看出來,你倒是會編故事啊,怎麼不去寫網路?說得這麼玄乎,哼,我看你就是想要在這位民警同志面前矇混過關,我告訴你,我是絕對不會相信你的,滿嘴鬼話連篇的傢伙!”
方遠挺急的,他在寧海又沒落腳的地方,沒身份證,他連今天晚上住哪兒都成問題啊!而身份證補辦的話,也不是十幾分鍾就能夠補辦好的。
“怎麼了?拿不出來嗎?”民警依舊鎮定地說道,好像這樣的場面他見得太多了,都見怪不怪了,民警的臉上滿是凝重之色,對著方遠說道:“再好好地找一找,說不定是被你說的小偷給順走了呢!”
方遠一拍腦袋,應該是!
“好像,還真的是被偷了!”方遠尷尬地說道。
“姓名,籍貫,身份證號,把你的這些資訊寫在這張紙上面,核查沒有問題之後我會放你離開的,至於你和這位女士之間的矛盾,那是屬於你們兩人之間的私人糾葛,希望你們能夠協商解決。”民警平靜地說道。
方遠說的有板有眼,不像是臨時編造的,民警同志經過調查之後,還是把兩人給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