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此時,在寧海的一間休閒會所內,吳君豪,也就是所謂的豪少直接將手中的玻璃杯砸碎了,他的目光兇狠地盯著電視裡面那個比自己還要年輕而稚嫩的臉,就氣不打一處來,而這個時候,吳君豪的電話響了起來,“豪少,新聞看了嗎?我在倫敦也看到了,你在方遠那裡,也吃了虧了啊!”
“胡惟凡,你是在諷刺我嗎?”吳君豪平復了一下心情,淡淡地說道:“只不過是胡了一把屁胡而已,不值得我大驚小怪的。三葉集團現在已經易主,而他在杜斯特財閥那裡的考驗也失敗了,沒有贏家,只有輸家,兩個輸家!”
胡惟凡的聲音聽上去很平常,但是落在吳君豪的耳朵裡卻是充滿了不屑和輕蔑,胡惟凡笑出了聲,“你真的以為他輸了嗎?只怕現在的秦名已經落入了方遠的圈套裡面,你和溫學智中計了,可惜,你直到現在還矇在鼓裡面,豪少,這次輸的人只有你!”
吳君豪氣得牙根直癢癢,真想打個飛的去倫敦把這個傢伙狠狠地揍一頓,讓這個傢伙明白,自己這豪門大少也不是好惹的。
“一群豬隊友!”吳君豪不爽地說道。
“在寧海,剛剛成立了一家遠方運輸公司,豪少有興趣的話可以關注一下。”胡惟凡提醒道。
吳君豪並不知道胡惟凡的葫蘆裡面賣的什麼藥,他冷笑著說道:“胡惟凡,是不是又想把我當槍使,你真的覺得我很蠢嗎?”
“如果你不蠢的話,你應該關注一下我剛才說的那家公司。”胡惟凡的話裡話外都有一種鄙夷,這讓吳君豪不爽,但是沒辦法,誰讓這位胡少,是上京四少中最低調的一位呢。
吳君豪氣得雙眼通紅,但是面對著這位上京四少他卻是無法發作,吳君豪深吸了一口氣,平靜地說道:“胡惟凡,既然你這麼恨他,你為什麼不自己動手,還要假借於我們的手來做這些事情?”
“哈哈哈哈!”胡惟凡笑了起來,語氣之中難掩的恨意,方遠現在所有的資源本應該是屬於自己的,看到方遠越風光,胡惟凡就越生氣,胡惟凡被戳中了刀子,心中怎麼能不氣惱?此刻的他正在倫敦的牛津大學的圖書館走廊裡面,眼前是一片漆黑,“他還沒有資格成為我的對手,吳君豪,現在他是你的玩具了。”
……
此時,在秦家的宅子裡面,方遠正悠閒地坐在太師椅上面,黃花梨木的太師椅現在在市面上是有價無市,這種產自華國瓊島吊羅山尖峰嶺低海拔的平原和丘陵上陽光充足的地方的珍貴樹木,曾經拍賣價就達到了五千萬,這個價位不得不說,是很厲害的了。
這裡的一切,曾經屬於秦家,而現在的擁有者是方遠。
“秦名,坐下喝茶,明前龍井,貴比黃金啊!”方遠臉上的神色看不出來喜怒,目光直視著秦名,就好像是多年的老友一般,秦名戰戰兢兢地看了方遠一眼,然後又迅速地低下了頭,好像是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
這不是秦名,至少這副楚楚可憐的不是秦名的性格,那隻能說明了一點,這傢伙在自己面前裝可憐扮慘,想要博得自己的同情心。
方遠看著秦名的表演,臉上一直都掛著平靜的笑容。
“秦名,你是聰明人,你應該知道我現在並沒有那麼容易被你騙到了,東郭先生和狼,農夫和蛇的故事我從小就學懂了,所以你這麼做,只是在賣弄你的聰明,這樣做只會讓你顯得更愚蠢!”方遠平靜地說道。
秦名臉上的慌張之色只是在瞬間就消散得一乾二淨,秦名笑了起來,“你早就開始對我產生了防備?”
方遠搖搖頭,“你猜錯了,我對自己人還是很信任的。”
“那我怎麼會輸,我做得可是天衣無縫!”秦名驕傲地說道,對方遠的報復是他精心策劃過的,而且他也準備了許多,目的就是為了讓方遠對自己毫不關注,這樣就算是方遠反應過來也已經晚了,但是他低估了方遠。
方遠笑著說道:“你太急了!心浮氣躁,這對一個年輕人來說,不是一件好事!”突然間,方遠臉上的笑容立刻地消散著,“而且,我其實很想陪你們再玩一玩的,但是我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沒空陪你們這群小屁孩在這裡玩過家家的無聊遊戲了,所以,我失去耐心了,我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