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需要知道,我是可以隨時把你趕出去的人就足夠了。”顏菲毋庸置疑的看著喬大山。
喬大山被盯的心虛不已,只得眼睜睜的看著章翰一步步離開。
而章翰也將顏菲阻攔喬大山的情形看在眼中,到現在,他可以肯定剛才自己的舌頭之所以麻痺,很有可能就是武元搞的鬼。
甚至那一杯酒,就是罪魁禍首。
但眼下,章翰卻不想追究了。
顯而易見,對方給他留了臉面,沒有當眾點破他和喬大山暗中勾結的事。
章翰對武元抱拳,至於這中間的事,大家心照不宣。
武元也是笑了笑,突然覺得這個章翰還是不錯的。
看著章翰離去的背影,武元不禁若有所思。
這時,顏菲也走了回來。
章翰一走,喬大山立馬蔫兒了。
事情鬧到這種地步,他還做個屁的詩。
可眼下就這麼離開,又怎能甘心?
看著四周的人,居然還在喋喋不休的催他完成最後兩句詩,喬大山直接大喊道:“沒了,就剛才那兩句,但是我覺得,就那兩句,也足以秒殺你們了,誰要是不服,我今天晚上就帶人問候你去全家。”
好嘛,這是要破罐子破摔,開始耍起無賴了。
眾人顧忌喬大山官員的身份,雖然氣憤卻也敢怒不敢言。
見周圍的氣氛還有些緊張,武元便是站了出來,“諸位,剛好我也有一詩,想請各位品鑑一下,大家實事求是就好,我希望聽到最中肯的評價。”
雖然知道武元的身份不簡單,但見武元如此平易近人的樣子,也是得到了眾人的好感。
隨後,武元又是對那少婦招手。
少婦立馬屁顛屁顛兒的走來,“公子,您有何分咐?”
“老規矩,我說,你寫。”
武元調侃道。
少婦聽後,心裡美極了,“感謝公子大恩,讓小女子今日有此容幸代筆。”
武元笑著點點頭,也是不忘誇讚一句,“客氣,你的字也是不錯的。”
少婦一聽,更是美滋滋了。
這一幕,可是把媽媽桑看的極其無語,甚至不知不覺間突然覺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脅。
眼神裡也是多了一絲陰鷙,看樣子,等武元走後,要對那少婦下手。
“對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武元似乎想到了什麼,便有此一問。
“奴家殷如意。”少婦有些臉紅的說道。
武元聽後也沒再多說,就是說了一句,“那就開始吧。”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
隨著武元一句句曠世絕句脫口而出,整個雅間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為君故,沉吟至今。”
……
一詩作罷,武元也是若無其事的喝了一口茶。
“怎麼樣?我這詩,各位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