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的燕山山脈,就好像是一條龍一般,橫臥在燕雲之地中。
燕山山脈中,一片懸崖之下,有一個山‘洞’。
山‘洞’外面又兩個全身籠罩在黑袍中的人,看不清楚年齡,也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更不知道是黃種人還是白種人。
因為黑袍子籠罩下的臉上,帶著一副面具,一副醜陋無比的黑‘色’面具。然而,在那醜陋的面具之下,是一雙嗜血的眼睛。
不用說也能知道,這個人絕對不是一個善良的人,而死在他的手裡的人,沒有幾十也有七八個了。
黑暗中,一股無形的殺氣從這兩人的身上飄散了出來,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前方。對於這兩個不知道男人還是‘女’人的黑袍著,身上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總之,這兩個籠罩在黑袍子中的人身上不算矮也不是高達威猛,但是他們站在那裡,四周圍的野獸卻絲毫不敢靠近。他們就這樣子緊緊的如同雕塑一般的站在一個山‘洞’的‘洞’口守衛著,而在他們的身邊,幾個木架子上架著火盤子,火焰燃燒著,將四周圍的空間給照的忽明忽暗的。
而在他們的前面,是一片小空地,空地之下,是一條上山的道路。
就在那條彎彎曲曲的上山的道路上,有一處很隱瞞的地方,埋伏著兩個人,兩個身上一樣帶著殺氣的人。
那兩個人身上也是一件黑‘色’的袍子,在黑暗中,要是不仔細看,你根本就不能發現對方。這兩個人手裡拿著阻擊槍,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前方。
而在空地上的兩人的身後,是一座山‘洞’。
這個山‘洞’很大,似乎是人工開鑿出來的,地面很平整,四周圍的石壁上‘插’著火把,火把將整個山‘洞’照的忽明忽暗的。而在這山‘洞’的中間。是一座黑‘色’的祭臺。
黑‘色’的祭臺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東西建成,只見那黑‘色’的如同晶體一般的物質一層一層的,整個祭臺呈圓形,時候在散發著淡淡的黑‘色’氣息。
與此同時,在祭臺的四周圍跪著十來個年輕男‘女’,赤LUO著上身,一道道紅‘色’的符咒一般的東西畫滿了上身。
這些人。年紀都不大,都是一群中學生模樣。不過這些人可不是普通人家的子‘女’,而是有錢人家的。
身上帶著的首飾或者脖子上掛著的項鍊,沒有一樣是少於一萬$的,可見這些人的家裡,非富即貴!
這在這些人之中,赫然就有秦藝。
這個時候的秦藝緊張的跪在地面上,雙眼中出現熾熱,似乎是在期待著什麼東西的出現一般。
而在祭臺之上,那是是兩個黑袍人。不過這兩個黑袍人和外面的黑袍人不一樣,這兩個黑袍人的長袍上前後個有著一個白‘色’的骷髏,臉上帶著的,是一個金‘色’的面具。顯然這兩人的身份不簡單,而在兩個黑袍人的身邊,那是一個石臺,石臺的上面。仰躺著個‘女’孩子。
身上什麼也沒有穿,微微的‘胸’口上的起伏,讓人一看就知道這個長相漂亮的‘女’孩子還沒有死亡,只是現在的她閉著眼睛,顯然很是緊張。
整個山‘洞’的氣氛顯得有些詭異無比,而那些跪在地面上的年輕男‘女’。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
……
而這個時候,四道身影在快速的向前而來。
這四道身影不是別人,正是秦天奇四人!只見四人憤怒的向前而來,因為看見一個少‘女’殘死,所以非常的憤怒!
“媽的,老大,你說那麼一個漂亮的‘女’孩子。他們也下的了手?真他孃的禽獸!”趙飛憤怒的說道。
“對,老大!”張小迪快步跟上三人的步伐,道:“不過我看這件事情不簡單,那‘女’的死的也太詭異了,心都被人給挖了!估計我們的對手絕對不是好惹的!”
“那又什麼樣?看見了就幹他孃的!”黃大閣憤怒的說道:“連小姑娘都不放過,艹!”
“我可得先跟你們說,等下可是要真的殺人見血的,可不是之前我們的小打小鬧,你們可要有心理準備了!”秦天奇說道,三人雖然都是有著一腔熱血,但是畢竟還沒有見過血,所以秦天奇先給他們打個預防針,免得他們等下三人被嚇到。
畢竟三人和秦天奇不一樣,秦天奇是從屍體堆上睡過覺的人,殺人放火對於他而言,絕對是家常便飯了,但是這三人可還沒有經過鮮血的洗禮啊!
雖然三人最少說的好,但是是不是真的敢殺人,那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