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瑤不好意思的推開慕霆夜，雙手合十微微低頭。
“智空大師，我想請您下山，幫我娘遷墳誦經，不知道大師意下如何？”
智空笑笑，搖搖頭，“貧僧在此，修的是自身，沐姑娘若是找僧人誦經，可以找方丈空聞大師，不過……”
智空的欲言又止，要沐瑤很是疑惑，她緊盯智空，等著下文。
智空笑笑，“沐姑娘，我想令尊並不需要誦經。”
“嗯？”沐瑤歪頭，想到虛竹也是如此說道，心下已經多了幾分思量，“可是‘徒勞無益’？”
“看來沐姑娘已經知曉，何必走這一遭？”
智空說著對著沐瑤輕點頭，回到房間。
沐瑤站在院中，十分不解。
“在想什麼？”慕霆夜走進，將沐瑤拉進懷中。
“虛竹到底是不是神棍？”沐瑤突然問道，很是認真的樣子。
慕霆夜搖頭道，“不知，似是而非也。”
沐瑤嘆氣，難道真的被那紙條上的人說中了，不應該動土？
……
小蔣氏回到靜心閣，就想著大蔣氏說的話，生個兒子，她這個年紀如何還能生的出……
她開啟梅氏給她的香囊，裡面是一包藥粉，她怔怔的，不知道該如何辦，她喜歡沐正山，但是除了進將軍府那日有了沐馨之後，她便守了十幾年的活寡，本來已經平靜的心，因大蔣氏的話起了波瀾。
她突然聽見腳步聲，趕忙將香囊藏好。
“娘，你在幹什麼？”沐馨面帶疑惑，走進小蔣氏身邊。
“娘沒事，可能是有些累了，馨兒去看你祖母了嗎？”
沐馨點點頭，“娘，你打算怎麼辦？難道真的要日日夜夜的在將軍府供奉那個死了的女人？”
小蔣氏嘆氣，握著沐馨的手道，“馨兒，你跟你表姐學學，凡事不要衝動，你放心，就算那個女人的靈位擺在將軍府又怎樣，將軍府還是掌握在孃的手中，你只要乖乖的哄你爹開心，不要忤逆他就好了。”
“呵！”沐馨嗤笑，“娘啊，你怎麼還在天真？我爹根本不把我當做女兒，我算明白了，還不是因為你不得寵，與其巴結他，還不如弄死沐瑤來的解氣。”
“你住口。”小蔣氏斥責沐馨，“這樣的話要是被你爹知道，你……”
“娘，我有件事情告訴你!”沐馨伏在小蔣氏的耳邊竊竊私語……
“真的？”小蔣氏眼睛迸發出光芒。
沐馨點點頭。
……
慕霆夜將沐瑤送回會瑤心居已經黑天。
“小姐，你總算回來了，奴婢擔心死了。”柳紅紅著眼睛，回到將軍府撞見了沐正山，愣是不敢告訴沐正山沐瑤遇襲的事情。
“我沒事，不是好好的。”沐瑤轉了個圈。
“那些都是什麼人？”柳紅心有餘悸，“小姐，柳紅不能保護你，但是有危險的時候，奴婢求你，不要顧著奴婢！”
沐瑤點點頭，如何能不顧著自己身邊的人呢！
她簡單沐浴，便叫丫鬟們去休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