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她還以為她是爸媽撿回來的,不然跑出來這麼多年,爸媽都沒捉她回去?
現在她至少能確定,她是她媽媽親生的。
因為找到能混為一談的點了——共同點。
一個小時後。
王家大廳。
“子安,救命!”慄可欣坐凳子上,扒下運動褲,看著自己的大腿哭。
她大腿被荊棘刺紮了兩處,其中一處還有斷刺在裡面。
一旁的伊凡卡和平香流櫻則灰頭土臉,身上髒兮兮的。
剛才四人差點被果園主人家逮住,三女慌不擇路逃跑,路上不知道摔了多少次。
慄可欣又被伊凡卡坑慘了。
伊凡卡帶的路。
溝有點大,她腿長,沒事,安然跨過,後面的慄可欣和平香流櫻則都掉裡面去了。
還是後面的王子安把這兩個小妮子拎出來跑的。
當時太緊張,慄可欣都不知道自己被荊棘紮了。
回到家才發覺有點不對勁兒。
“下次還鼓動不鼓動我帶你們去?”王子安蹲下來檢視了一下,沒什麼大礙,但他依然板著臉問道。
“不了不了。”慄可欣眼淚嘩嘩流:“子安,疼,快拔出來。”
王子安也不急,慢吞吞去找酒精和針。
以後日子更難過了。
這個平香流櫻,居然跟伊凡卡和慄可欣這麼臭味相投。
遲早會被帶壞。
等他把酒精和針找出來時,手裡還拿著半個沒吃完的果子的平香流櫻也哭了:“子安,我也被紮了,在後背,伊凡卡剛幫我看過。”
我擦!
王子安無語。
這麼久才感應到,這是得多興奮。
“先等等,我給可欣弄完先。”王子安蹲慄可欣腿邊,棉籤沾酒精,給小姑娘傷口消毒。
等看到王子安拿起用酒精擦拭過的針後,小姑娘往後仰,扭頭不敢看。
也不管小姑娘的小褲褲在他面前都一覽無餘,王子安趴她腿上,認真給她挑刺。
等拔出刺,王子安沒好氣地對伊凡卡道:“看過一個影片嗎?一隻老母雞帶一群小雞過河,它自己撲騰過去了,後面跟著的小雞全部被水沖走。”
伊凡卡有些不好意思,不敢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