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不行，現在更不行。
桂省，王子安家。
“可欣，快回去睡覺！明天要上學呢。”王子安刷著微博，頭也不抬，對坐一旁伸長脖子看他玩手機的慄可欣催促道。
“我再看你玩會兒嘛。”慄可欣弱弱道，她作業做完了，澡也洗好了。
她頭髮今晚沒洗，倒不用等幹。
“不行！”王子安收起手機，拉小姑娘回屋。
小姑娘嘟著小嘴，不太高興，但也沒說什麼。
她穿的睡裙印著卡通人物，只是圖案有些模糊。
她已經一年多沒買一件新衣服了。
個兒在躥，衣服都有點短。
王子安倒不長個兒了，一米八六，只是內褲穿了兩三年，破好幾個洞，也沒換新的。
“過幾天咱就能買新衣服啦。”慄可欣躺下後，王子安給她蓋好被子。
“熱，不要蓋！”慄可欣踢開被子，還把睡裙往上拉了拉，然後驚喜問道：“子安，微博真能掙錢嗎？”
她剛才看到王子安在檢視微博收入，提取現金頁面那裡，有好幾百。
王子安把小姑娘的裙襬往下拉，蓋住她大半纖細筆直修長的腿，然後一隻手放她腦袋上撫摸：“能，你剛才不是看到了嗎，明天起床，哈哈，睡後少說能有幾千。”
那些黑粉，嘴上說著不要，打死不給錢，結果有的人還是給錢了，一邊罵一邊暗暗驚歎：真香。
可惜的是，有的黑粉花錢了，但很快把《憫農》複製下來，放評論裡。
這些人……
有的是沒正版意識，單純地以為那是分享快樂。
有的是想噁心王子安，斷他財路，讓其他人免費共享他的勞動成果。
“子安，咱先把課本費交上吧，老師催我很多次了。”慄可欣瞪著大眼睛，眼神裡有些委屈。
王子安吃驚，開學一個多月了，慄可欣這學期的課本費還沒交嗎？
“額，好，咱先交課本費。課本費沒多少錢，微博掙的錢還夠給你買新衣服。”王子安俯下身，在慄可欣額頭親了一口：“快睡吧，我就在這。”
慄可欣缺乏安全感，王子安得待她身邊，她才能睡。
“嗯。”小姑娘閉上眼睛。
王子安把燈關掉，安安靜靜坐床邊。
小姑娘平時睡著很快，他等幾分鐘再開始玩手機，或出房間去。
黑暗中，王子安坐了大概兩分鐘，一隻小手摸過來，抓著他的手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