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個世道,不光是美女吃香,帥哥也是有特權的。
幸虧帝九沒將自己的模樣易容成醜八怪,否則哪裡有這等主動送上門的順風車坐?
“喂,你還沒說你叫什麼名字啊!”到了市區後,帝九放了一疊天龍幣在副駕駛位,下車就走。
聽著後面傳來的呼喊聲,帝九擺了擺手,沒有說話,沒入了擁擠的人群之中,很快消失不見。
“一萬塊呀!”
短髮女孩將帝九留下的那疊錢拿起,眨了眨眼:“沒想到他看起來土不拉幾的,還挺有錢,該不會是個扮豬吃虎的富二代吧?”
“富二代多了去了,可惜帥的沒幾個。”
“不對,是帥的多了去了,但他這麼有男人魅力的不多。”
“說再多有什麼用?又沒有聯絡方式,連名字都不知道。這個男人也太小氣了。”
幾個一面之緣,以後估計也難以再見的女孩,帝九沒有任何想法。
他穿梭在人潮之中,一路詢問,來到了長途客運站。
坐飛機要身份證明,但坐大巴車就沒這麼麻煩,只要不遇到有人檢查,就沒問題。
順利坐上車,等人滿後,大巴車發動,便朝著渝州城而去。
如今這個時代,在高科技的支撐下,一般人都會選擇乘坐飛機,或者疾風號列車作為出行的交通工具,只有生活在最底層的人,才不得不接受大巴車。
兩天一夜,大巴車蜿蜒行駛,穿越了兩坐省城,才進入了渝州城地界。
一路上相安無事,沒有什麼狗血事情發生,人們之間相處融洽,都是窮人,自然也沒什麼好計較的。
渝州城偏遠區域,顯得有些破舊的長途客運站,帝九硬生生坐了兩天一夜,走出客運站後,打了個計程車。
等到帝九回到楊懷仁遺留給楊芊雨的洋房時,已經是六月底。
“師父!”
楊芊雨和包梓都在,見帝九回來,這才徹底的放心下來。
楊芊雨比帝九先回來了將近一週時間,沒有在家裡傻等,而是每天都出去探查訊息。
修煉界的通緝令,果然已經鋪天蓋地,天龍國內各大城市,都多出了一些和尚道士滿地亂竄,各城一些有底蘊的豪門世家,也都得到了帝九的照片,紛紛派人滿世界找。
如果帝九和楊芊雨不是改變了容貌,恐怕在天南城就已經被抓住,下場可以預見。
包梓眼淚汪汪,差點沒哭出聲。
帝九和楊芊雨失蹤了快一個月時間,他差點以為兩人出了意外,每天悲痛欲絕,郝多魚天天讓人揍他,這才讓他內心的傷痛有了發洩途徑,透過慘叫進行發洩。
趙家那邊,相對平靜。
端木家沒有再找趙家的麻煩,趙家父女倆都還算安生,只是趙穆欣已經三期沒有出現在【考古歲月】的節目中,讓每週準時守候在電視機前的宅男們很是失望。
整體來說,目前還是相對安全的。
好好休息一夜後,太陽如約升起。
“包梓去幫芊雨辦理休學手續,我出去一趟。”站在草坪上打完一套煉體拳,吃過楊芊雨做的早餐後,帝九說道。
包梓點頭,自行開車去學校。
楊芊雨乖乖在家修煉,帝九則迎著朝陽,漸行漸遠。
渝州城城主府。
帝九看著在陽光下泛著金光的牌匾,走上前去,叩響了緊閉的大門。
篤篤篤……
“誰啊?”
門內有聲音傳來,銅鑄大門敞開一條縫,一箇中年男人從門縫裡見到一個年輕小夥子,眉頭微蹙:“你有什麼事嗎?”
帝九問道:“渝州城的城主,還是杜世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