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啪啪啪,之前你讓我打你,我打了,這是你情我願,現在你沒讓我打,但我打了,就是強迫,你說強迫的也很刺激,我滿足了你。所以現在,你欠我一份人情。”帝九道。
楊芊雨和包梓覺得帝九瘋了。
包梓被揍成這樣,帝九居然還要謝郝多魚的教育之恩?
扇了郝多魚兩耳光,算是還恩?
再多扇他三巴掌,郝多魚反倒欠人情?
郝多魚呆愣的盯著帝九,一句神經病差點就要脫口而出。
本少說的是那個啪啪啪,你跟我說這個啪啪啪?
但良久之後,郝多魚忽然哈哈大笑,朝著保鏢們揮手到:“都散開,散開!讓他們走。”
保鏢們神色古怪的讓開了道路。
帝九轉身時,郝多魚大聲問:“我叫郝多魚,你叫什麼名字?”
“帝九。”
“你就是帝九?連杜明濤那個蠢貨都敢打,難怪這麼有膽量,好,我欠你一份人情,從今以後,在這天渝學院,包梓我罩著!”
直到帝九三人的身影消失,郝多魚依舊站在原地,面帶笑容。
在郝多魚身旁,幾個非富即貴的青年面面相覷,暗自低語。
“郝少今天是瘋了嗎?”
“太特麼奇怪了,以前沒覺得郝少有受虐的癖好啊。”
“難說,以前不是也沒人敢動郝少嗎?”
“對啊,說不定是那個帝九激發了郝少的抖M傾向。”
一個青年眼底暗藏著興奮,他突然快步朝郝多魚走去,在郝多魚猝不及防時,一巴掌狠狠朝著郝多魚已經紅腫的臉扇了下去。
“啊!”
郝多魚痛得大叫一聲,不敢置信的看著一臉緊張,伴隨著忐忑與期待的青年。
似乎想到了什麼,郝多魚心中的怒火消散了下去,轉身就走。
他一邊走,一邊朝驚疑不定的保鏢們揮了揮手,平靜道:“揍他,狠狠的揍,揍到他變成抖M為止!”
保鏢們快速湧了上去。
“啊……”
青年的慘叫聲劃破天空。
郝多魚輕輕揉著自己紅腫的臉,忿忿道:“馬勒戈壁,怎麼想的?以為誰都能扇本少耳光?就像是啪啪啪,總得是對的人才能睡吧?隨便來個人就被睡,那不是人盡可夫的雞嗎?本少可是良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