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長老聞言,臉色一時更加的陰沉起來,那蔡執事是怎麼回事?沒有收到自己終止計劃的傳音麼?
想到這兒,鶴長老又看了看一旁正在療傷的邢長老。想到,蔡執事前腳離開,葛教習後腳也離開座位的一幕,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想要掙脫何長老二人的束縛,但又使不上任何的力氣!
“哼!大膽!”只見得綰䬖怒哼一聲,一隻淡金色的靈炁大手便壓向了那青色華服的男子!
“呵呵,綰䬖麼~”看著綰䬖向自己打來的武技,那青色華服的男子冷冷一笑。只見得那插在那全身血汙男子胸膛之中的利劍,在那青色華服男子的控制下,瞬間便射向了綰䬖的胸膛。
“鏗鏘!”一聲,只見一柄龍頭柄的金色利劍從綰䬖的丹田射出,瞬間將那青色華服男子控制的利劍彈開。
“呵呵,不愧是一國之主,倒是有兩把刷子!”那青色華服男子輕鬆躲開綰䬖的武技後,嘴角冰冷一翹,很是不屑的看著綰䬖。
“嗯?熔炁四重。”綰䬖看著那青色華服的男子,其所展露出來的修為有些驚訝道。“你是何人,竟然敢在我這皇城之內大放噱詞!”
“我是何人?我是殺你的人!從今天起,這衡瀾國便不再是衡瀾國,它將屬於我偉大的聖教!”只見那華服男子嘴角一翹,沒有多餘的言語,一道匹煉的劍氣便從他的劍中射出,直奔綰䬖的臉門而去!
“哼!”那匹煉的劍氣根本沒被綰䬖放在眼裡!隨著綰䬖一聲怒哼,那飄在其身邊的金色龍頭柄的利劍,裹挾著濃濃的淡金色靈炁,好似一條五爪金龍一般,瞬間便將那道匹練的劍氣斬碎!接著便洞穿那青色華服男子的胸膛,不染絲毫的鮮血回到綰䬖的身邊。
那華服男子看著胸膛處那一個血窟窿,緩緩地抬起頭怔怔的看著綰䬖,他至死也不敢相信,熔炁三重境的綰䬖能夠一劍滅了他!在他後仰倒下的一瞬間,憑藉著最後一絲的力氣,捏碎了一枚玉符!
隨著其手中玉符的破碎,一陣陣狂暴的吶喊聲在角鬥場的四周響起,只見得一道青色的陣幕瞬間將整個角鬥場遮蔽了起來!
“化生陣麼~”看著那升起來的青色陣幕,自從張濟善戰勝葛宏之後,又歸於平靜的彩伯牙,淡然道,顯然他沒有將這陣法放在眼裡!
“這不是邪教慣用的邪陣麼?”
“那墮煬不是說邪教永不入侵我衡瀾國了麼?”
“呵呵,想來是在沒有發生皇甫太子來此這個意外之前準備的。想來,那於萬生是沒告知他們!”
“哼!這就是邪教一慣的做法!根本不拿自己的同伴當同伴,他們的眼中只有值得他們出手的東西!”
“那我們會不會死啊?”
“死?綰皇等人都在,少了那於萬生,這些人根本不足為懼!”
“兄弟們,為了我們的信仰!衝!”
“有聖教在我們是不會死的,我們會與聖教一同,屹立於天地之間的!”
隨著外面那一個個邪教教徒領頭羊的吶喊、衝鋒,一團團血花在那青色的陣幕上炸裂!其狀慘烈無比!
可角鬥場外面的那些密密麻麻的教徒們呢?看著這一幕卻沒有絲毫的畏懼,沒有一丁點的害怕!
相反,一個個臉上都露出無比興奮的色彩!
神念之下,將外面的一切盡收眼底的白恆,只見其嘴角微微一翹暗自喃呢起來:邪教終究是邪教,任由如何誇讚,也遮掩不了它的邪惡!
“呵呵,綰䬖小子,外面那些邪教的教徒還用抓起來麼?”皇甫龍天身邊的白恆,看著那一點一點紅起來的青色陣幕,嘴角微微一翹,淡淡道。
“額~那就有勞前輩出手了,但是不要傷害了那些衡瀾國無辜的子民!”綰䬖一愣,恭敬的看向白恆拱了拱手提醒道。
“呵呵,你小子放心好了,我這聖読(du)只會作用於那修煉了邪功的,祭拜了邪教的人。我想你小子,不介意將你的皇城大清掃一次吧!”
綰䬖看著白恆臉上那淡淡的笑容,這才意識到,眼前的白恆可是一位大能啊,其威能自然不是自己能夠揣測的!他出手,自然不會傷害那些善良的人。而且一出手就是滅了整個皇城的邪教教徒,這唯有真正的大能才做的到吧!
“呵~我勸你還是放棄掙扎吧,在大能的面前,你覺得你有機會逃出昇天麼?”
“嘿嘿,鶴颺,要怪就怪你自己放著正道不行,偏偏鑽那些歪門邪道!”
“哼哼!就算我死,也要拉上你們一起!”看著牢牢的束縛住自己的何長老二人,鶴長老哼笑道。“角鬥場內的邪教教徒們,我是邪教的聖使,為了邪教貢獻你們的肉身吧!”
隨著鶴長老的話音落下,只聽得角鬥場內,一道又一道讓人聽著熱血沸騰的聲音響起!只是那些熱血的聲音,聽起來卻無比的刺耳!
“為了聖教的榮譽~~~”
“為了聖教的強大~~~”
“為了聖教的一切~~~”
“我等願赴湯蹈火在所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