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葛教習這般講,張濟善不禁想到了自己意外得到的《萬道唯尊決》,暗自樂了起來,沒想到自己得到這部功法這般牛掰!
這時,離葛教習最近的李慈仁站起來施禮問道:“葛教習,那鑄鼎之上的境界又是怎樣的呢?”
李慈仁問完後還不忘看了一眼張濟善,但張濟善卻露出一譏諷的笑容。李慈仁見狀臉色微沉,但並未發作,似乎要將這口氣留到新人王的比試上再一塊發洩出來。
但還未等李慈仁坐下呢,葛教習面色微沉,對李慈仁厲聲呵斥道:“哼,好高騖遠!鑄鼎境還未踏足,就想著鑄鼎之後的境界!真的以為鑄鼎之上的境界是大白菜?這蒼茫宗上下,就連宗主和幾位長老踏足那境界也不過百多年!你有宗主那般的資質麼?”
“我~”李慈仁張了張口,欲要說些什麼,卻被葛教習直接打斷了。
“哼,你們這屆是我見過的最差的一屆!若不想一年後被蒼茫宗淘汰,就抓緊時間修煉!別整天把心思放在那些邪門歪道上!”
而後,葛教習便甩了甩衣袖,一個閃身便消失在眾人眼前,留下面面相覷的眾人。
看著葛教習原本所坐的地方,李慈仁雙手緊握,指甲都扎入了血肉之中!葛教習看似對眾人發火,實際上說的都是李慈仁。李慈仁何時被別人這樣訓斥過?就連其爺爺,那剛正不阿的人,都未曾大聲的給李慈仁說過話!
些許,李慈仁轉過頭看向張濟善,眼泛血光瞪了張濟善一眼,甩了甩衣袖轉身離去!
看著李慈仁臨走時比的幾個口型,張濟善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不找麻煩,麻煩卻自己找上了門。既然不能善了,那便戰!
待李慈仁等人走後,那早就不滿李慈仁的少男少女們紛紛譏諷道。
“這什麼人吶!”
“就是,我還有很多的問題沒問呢!”
“就是一仗著爺爺的二世祖,有啥了不起的!天天拽的跟誰欠了他千八百塊似的!”
看著背後議論紛紛的眾人,張濟善微微一笑,其笑之意不言而喻。若是剛剛因為自己的詢問,讓葛教習甩袖離開的話,可能自己當場就會被噴的大血臨頭!
搖了搖頭後,與柳含煙並肩走向那新人僅能進入的書閣。
潮起潮落,日出日暮,轉眼間大半個月的時間悄然離去。自從那一次葛教習甩袖離開,就從未來過。眾人們也按照自己的方法,在房內進行著各式各樣的訓練,等待著在新人大比上一鳴驚人。
而張濟善與柳含煙呢,每天往返於那新人僅能進入的書閣,如同兩塊乾癟的海綿一般,吸收著汪洋般的海水。短短半個月,張濟善與柳含煙就將那書閣內的書看的差不多了!進而也瞭解到許許多多武者世界的知識。
當然,像張濟善柳含煙這般的也不在少數,這三百多名新人中,大部分都是來自小家族,小勢力,對武者修煉的知識瞭解的並不多。
但像張濟善二人這樣的,卻僅有其二人罷了。
這一日,隨著陣陣的鐘聲響起,住在新人住所的少年們都知道,新人王的大比將要開始。
紛紛整理好衣衫,意氣風發的走出房間,跟隨著鶴長老前往外門專用比武擂臺。
當眾人走入一如鬥獸場一般的建築後,狂呼聲瞬間響起。
一道清脆響亮的聲音傳入眾人的耳中。只見那十丈見方的擂臺上,一身著華服的女子聲情並茂的說道:“大家熱烈歡迎這一屆的新人們來到我蒼茫宗!三年一度的新人王即將開始,這屆新人王的頭銜,又將花落到哪一位意氣風發的青年才俊的頭上呢?大家期不期待!”
待這女子的話音落下,看臺上的那些外門內門的弟子更是興奮了。當然並不是因為張濟善這些新來的弟子,而是因為這新人王的大比。
在這武者的世界,在這每天除了修煉就是做任務的蒼茫宗,在這般枯燥乏味的生活中,三年一次的新人大比,便成了眾人的調味劑。即便那些新人不如他們,但是他們也能看的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