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哼!”
“鏗鏘!”
山湖之畔,一男一女舞著刀弄著劍,你來我往,好似一對神仙眷侶。
是了,這對男女正是張濟善和柳含煙。因為張濟善為了修煉殺人刀的原因,遂二人在這兒又停留了幾日。
許久,柳含煙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頗有感慨的笑道:“呵呵,短短几日,我便有些招架不住了!再過幾日,我就要甘拜下風了!”
“哈哈!哪裡,都是含煙你教的好!我不過是仗著這一記殺人刀,才能勝你一籌罷了。”張濟善聞言大笑,他自己也很是高興,有人指導和沒有人指導就是不一樣!
在柳含煙的指導下,張濟善的基礎武學可是如雨後的竹筍一般,節節拔高!當然這中也少不了張濟善自身的勤奮可刻苦!
柳含煙聞言暗自苦澀一笑,自己的那點指點,不過是初入武道的最基礎的知識罷了!這一切都是張濟善舉一反三的結果,張濟善是個武學天才,這點柳含煙打心底的贊同!
“咻~”的一聲,張濟善吹了一聲口哨,嘹亮的口哨聲傳遍山林。不過片刻,一匹神俊的白馬從遠處飛馳而來。
看著眼前更加健壯的白馬,張濟善有些感慨。這馬和人一般,馬在自然中成長,人在江湖中成長!
“嘶嘶嘶!”白馬看了看柳含煙又看了看張濟善,發出一陣陣略帶笑意的嘶吼聲,好似在說:喲!短短几日不見,竟然釣到這麼一個漂亮的馬子!
“啪!”的一聲,張濟善重重的在白馬額頭上拍了一下,柳含煙或許是第一次見到這白馬,聽不懂的這白馬的嘶吼聲是何意,但張濟善卻能聽的懂一些!
張濟善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一匹馬調侃!柳含煙的確不錯,人長得不僅標誌,又會生火做飯安慰人,但張濟善對其卻沒有任何男女之意,只將其當做可以談心的朋友!
五日後,張濟善二人便駕著白馬來到了蒼茫山的腳下!短短五日間,這白馬便跨越了萬里之遙!期間,並不是一路飛馳,而是走走停停。可見這白馬的腳程有多厲害了,說其是一匹神駒也不為過!
蒼茫山腳下,放眼望去,是那鱗次櫛比搭建沒有多久的簡易的酒樓客棧!也只有這段時間,蒼茫宗允許外來的客商在這搭建樓閣,為前來參加選拔的子弟們提供歇腳的地方。當然盈利的三成要當做租賃費。
“我們先找一間客棧住下吧,距蒼茫宗的選拔還有三日。”白馬背上,張濟善建議道。
“好!”坐在張濟善身後的柳含煙輕輕地點了點頭。
可還未等二人剛剛走入那用木頭搭建的城牆呢,一身著錦衣華冠的少年,在數個少年的陪同下,迎面向張濟善二人走來。
當那錦衣華冠的少年看到張濟善身下的白馬時,其目光不禁閃爍了起來,顯然是看中了白馬。
那數個陪同的少年中的一位,看樣子是個心思玲瓏,觀察細膩的人。當他看到那錦衣華冠少年閃爍的目光,又看了看那白馬,遂上前對馬背上的張濟善叫道:“這位兄臺,不知你身下的這匹白馬可賣否?”
“不賣!”張濟善當然不會賣了,輕輕地吐出兩個字便繼續駕著白馬向前走去。看著那一個個掛著客滿的客棧,張濟善不禁皺了皺眉頭,難道這三日要留宿街頭了麼?
那少年聞言微微一笑,臉色並未有絲毫的變化,誠懇的商量道:“呵呵,兄臺要賣的話,小弟一定會給一個好價錢的!絕對不會讓兄臺你吃虧的!”
“都說了不賣了。”張濟善一邊四處張望著,一邊繞過這要買馬的少年。
可那少年依舊不死心,連忙跟上,商量道:“兄臺,一千兩如何?”
但張濟善並未回答,依舊尋望著四周的客棧,那少年繼續加價道:“兩千兩如何?”
看著依舊對自己毫不理睬的張濟善,這商量價格的少年臉色微變,有些不悅。
那錦衣華冠的少年看著這一幕,嘴角微微一翹,露出一個冰冷的笑容,走到那商量價格少年的身旁,拍了拍其肩膀道:“於雙,我來吧!”
於雙看了看那錦衣華冠少年眼眸中的失望之色,暗自嘆了口氣。
“呵呵,我叫李慈仁,家在萬恆城,兄臺可否看在我的面子上,將這匹白馬賣給我?兄弟你儘管出價!”李慈仁對馬背上的張濟善拱了拱手,微微一笑道,那笑容讓人如沐春風一般。
“哦!張濟善,雪落城,一千萬兩黃金,你買麼?”張濟善看著這李慈仁身後的幾個狗腿子,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而後說出一驚天的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