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能來參加今天會展的人,哪一個不是光鮮亮麗的有錢人,方澤的出現還真讓他有點意外,也值得讓他懷疑。
他一直在負責這裡的內部工作,加上方澤之前也從來沒有來過張家的商務會所,所以他根本不會認識方澤。
方澤只淡淡看了他一眼,“這裡沒你的事,該幹嘛幹嘛去。”
負責人神情微怒,“先生,我是這裡的負責人,怎麼能說沒有我的事。如果你真的在這裡偷東西,我是有權讓你給個交代!”
“交代?什麼交代?說我偷東西,誰可以證明?”方澤見他只是盡職本份,也懶得跟他計較。
負責人眉頭一擰,這種隨意的態度,他怎麼就覺得這個人有點不一樣,今天張總還特別交待過,會有一位非常尊貴的客人來這裡。
但是這小子橫看豎看,也跟尊貴這兩個字不沾邊啊。
“是我親眼所見,難道你還想狡辯?”富家女指著方澤,“偷了就是偷了,東西就在你腳下,你還想抵賴!”
負責人有些琢磨不定起來,畢竟這只是一面之辭,想著之前張總的交待,有些不敢大意起來。
“這位小姐,你說這位先生偷了你的戒指,誰能證明?”
“這還要人證明嗎?都人贓俱獲了!”富家女見負責人態度有些搖擺,惱怒道:“憑我的身份,至於去冤枉別人嗎,冤枉了我又有什麼好處?”
“但是沒人證明的話,這件事很難處理的!”負責人暗暗咬了一下牙,來這裡的都是有錢人,他都得罪不起。
但他越看方澤那股雲淡風輕的樣子,越是不敢大意起來。
“我可以證明,這個小子就是個小偷!”
突然這時,一個珠光寶氣的貴婦站出來大聲道。
而且神色之中充斥著怨毒。
正是那日在咖啡廳被方澤狂扇了一頓耳光的費金花。
方澤還真是大感意外,還真是一出事,什麼人都冒了起來。
而在另一邊。
宇文連凱站在阮振生旁邊有些興奮的道:“振生哥,你看那邊,秦家那個贅婿被人當作了小偷,哈哈……”
阮振生微微笑了一下,“像這種人本來就不是什麼正經人,被人當作小偷也正常不過。”
他雖然表面雲淡風輕,其實內心對方澤也是恨之入骨。
宇文南雁現在對他毫不搭理,不正是因為這個小子嗎?
關鍵是這小子還是一個贅婿,怎麼能叫他心甘。
“要不要我也上去指證一下他,讓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哈哈……”
宇文連凱到現在都記著,就是因為方澤被姐姐當眾扇了一耳光,簡直就是他的奇恥大辱。
自然樂意看到方澤倒黴,心頭也充斥著幸災樂禍。
“你不能去,不然要是你姐姐知道了,你自己想想後果!”阮振生沉吟道。
宇文連凱還真怕姐姐收拾他,縮了一下脖子,“那還是算了,反正已經有人在指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