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您說的都對。
以後我不買了行了吧?”
喬木也是無奈,這種事就算跟她爸犟,那又能犟到什麼程度呢?
犟不過的。
“知道就好,這些東西吃多了沒好處的,要吃什麼直接跟你媽說。
讓你媽給你做。
還有……
你怎麼不打電話給你媽?
反倒先打給我啊?”
杜必國對喬木的話表示了番認可後,便又很奇怪的問道,在他看來,他這閨女過去不都是一直有事找媽的嗎?這次怎麼突然太陽打西邊出來,突如其來的找他這爹了。
“我媽不是在跳廣場舞呢嗎?
廣場舞那音樂聲音多大?
我打電話給她她也聽不到,何必浪費時間,還不如直接打給你。
話說,你們倆退休後的業餘生活還蠻豐富的嘛,我以為你們會搓麻打牌,沒想到還是跳了廣場舞。
廣場舞難不成就是婦女歸宿。
過去也沒看我媽喜歡跳舞啊!”
喬木一邊拆著外賣,拿出皮蛋瘦肉粥準備喝,一邊嬉笑著說著。
此時杜必國也把揹回來的那個小包放到一邊,坐到喬木的對面:
“你可別把我也算進去,跳廣場舞的那是你媽,我那是健身,我跟你講啊,我現在那可是不得了,加了好多個協會,馬拉松協會,石鎖協會,甩鞭協會,還有個茶道會。
那叫一個,文武雙全啊!
就今年一年我跑了三個全程馬拉松,六個半馬,最好的一次我跑到了第一千多名,獎牌拿了一堆!”
說完,杜必國他也不等喬木反應,就起身去屋裡拿了個木盒子出來,然後當著喬木的面開啟,一塊一塊的跟喬木說,這是在哪個城市參加的,哪個馬拉松獲得的獎牌。
“一千多名也有獎牌嗎?”
喬木對這方面是真不瞭解,所以這話不是鄙夷,就是單純好奇。
“呃……”
杜必國遲疑了一秒才又說道:
“只要跑完了的都有,不過我們這牌子可能會比前三名牌子差點。
同時還沒有一毛錢獎金。
我也盡力了,你看我這麼大年紀,跑到一千多名還想怎麼樣啊?
排名前幾的基本都是黑人。
我上次參加那個什麼馬拉松比賽來著,排名前十的有九個都是黑人,我看他們就是跑這個賺錢的。
前幾名至少都有好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