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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島香子也過來了,居家的少婦裝,外加一幅眼睛,搭配著那張白皙的瓜子臉,看上去很有味道。
沒急著跟吳棟打招呼,先幫忙付了車資,她這次回頭,臉色微紅道:“吳……吳棟,你別聽小櫻瞎說,是她……”
還是不大習慣直呼其名,總感覺這樣過於親暱,不自覺就會臉熱心跳。
吳棟跟上次離開的時候不一樣了。
表面看起來似乎變化不大,可那種濃烈的陽剛氣息,那種讓人發自內心想要親近的自然氣息,燻得她幾乎暈倒。
這個時候她很緊張。
她並不是那種水姓楊花的女人,同時,她對哪方面的事慾望一直不怎麼強。
可這個時候她突然發現,她有些控制不住,一股熱流直往下湧。
偏偏這個時候上原櫻還搗亂。
見她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上原櫻哈哈大笑:“人家才沒有瞎說。
吳大哥你不知道,這些天富士山出事了聯絡不上你,媽媽可著急了,吃不好睡不香不說,晚上做夢都喊你的名字然後經常嚇醒呢……”
好不得意。
一邊揭短,一邊衝松島香子做鬼臉。
松島香子氣得牙癢癢,只是這個時候也不大敢動,只能紅著臉解釋道:“那有什麼辦法?
我們現在身無分文又無家可歸,連住酒店的錢都是吳棟的,要是他出了事,你讓媽媽帶著你怎麼辦?”
似乎很有道理。
聽她這麼一說,不想提起傷心事,上原櫻馬上就不說了。
吳棟也沒怎麼理這些,問道:“這些天都發生了些什麼,仔細說說。”
上原櫻就開始說。
時不時的,松島香子也補充幾句。
等差不多交代完,也已經到房間了。
松島香子去拿了衣服過來,紅著臉道:“出去勞累這麼久,先洗個澡吧!”
上原櫻也安靜了許多,滿眼水霧道:“吳大哥,沐浴吧,我去幫你放水!”
很傳統的島國女人,那種溫柔,那種關懷,幾乎是無微不至的。
吳棟搖了搖頭,道:“不用太麻煩,我自己隨便洗洗就行。”
說著就伸手去拿衣服。
松島香子卻躲了一下,低著頭道:“還是我跟小櫻服侍吧,這是我們身為女人應該做的。”
聲音很低,臉也紅得發燙。
說完又抬起頭來,鼓足勇氣道:吳棟,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可是在我跟小櫻心裡,自從你花錢為我們贖身,我們就是你的人了。
你可以覺得我們愚蠢,你也可以不喜歡我們,甚至於你還可以認為我水姓楊花人盡可夫,但是請你不要拒絕。
請不要阻止我們做我們應該做的事,拜託——”
深鞠躬,遲遲沒有站起身來。
這時浴室裡上原櫻也走了出來,柔聲道:“媽媽說的也是我想說的。
吳大哥,你不需要想太多,這都是我們自願的。
吳大哥你也放心,不論如何,我們不會要求你什麼,我們也不會破壞你的家庭與婚姻……”
什麼都不要求,只求留在身邊為奴為婢,以報君恩。
愚蠢也好,死腦筋也罷,面對這樣的堅持,吳棟實在找不到什麼拒絕的理由。
況且,他本身也不厭惡這一雙人。
是以最終他還是默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