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棟也沒不好意思,一邊由著服侍,一邊問道:“你怎麼過來了,甜姨呢?”
“徒兒服侍師傅,天經地義啊!”墨萌就笑。
話語間小手不老實這裡捏捏,那裡莫摸,時不時發出痴痴的傻笑。
吳棟也懶得費勁去糾正稱呼上的問題了,反正是沒用。
墨彤又道:“甜姨今天可能不大舒服,所以換人家來了。
不出意外的話,接下來的幾天應該也是我,當然,也可能是田玥姐或者子君姐,又或者……”
頓住。
又忍不住笑起來,妙目微轉,眼神促狹,湊到耳邊悄聲道:“漂亮的母女花哦,說老實話,師傅你一點都不心動啊?”
就知道沒好話。
別看人不大,肚子裡壞水卻多,腦子也不乾淨。
吳棟沒出聲。
他只是默默抬手,往少女皮股上抽了一巴掌。
少女瞬間眼淚汪汪,卻不知是羞的,還是疼的,只顫著嗓子道:“師傅啊……”
也是個不安分的小妖精。
這小嗓子一捏起來,“嗲”得人頭皮發麻。
吳棟嘴角抽了兩下,想了想,還是忍住了繼續“教育”的衝動。
洗過臉,他就往東廂房來了。
就格局來說,除了那沒人居住的主臥,就數東廂房最尊貴了,放在從前,那是嫡長子的居所。
甜姨便住在東廂房。
“甜姨,墨萌說你身體不舒服,沒大礙吧?”
東廂房,內側暖閣內,甜姨蓋著一條薄毯,雲鬢高臥,姿態慵懶的沐浴著爬過窗欞的晨光。
吳棟進來,端了張漆凳坐下。
聞聲,甜姨目光從窗外滿架薔薇上收回,笑了笑,“沒什麼是,就是你大姨奶奶來了……”
嘴角翹起一絲弧度,促狹而迷人。
吳棟一臉懵,顯然是沒反應過來。
甜姨得意,就笑:“小笨蛋,這還不懂,女人每個月都有的那幾天……”
原來如此。
甜姨大姨媽可不就是他大姨奶奶……
明白過來,吳棟頓時也有些哭笑不得。
別的他都能幫,可這種事,只要不痛不癢,他也是沒什麼好辦法的。
這東西又不能人為的斷掉,一旦斷掉,女人就會迅速走向衰老。
是以也沒再多說,只笑道:“那甜姨你好好休息,有什麼事,只管叫我。”
說完便起身準備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