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風玻璃碎了,金屬車身被射穿了無數個小洞,還有子彈穿過擋風玻璃,射進了秦天后面的駕駛座。
噗嗤的悶聲有如射進了人的體內,假如是心理素質不過硬的人,親自處在這場陣勢中,只怕早嚇得癱軟在車底下了。
秦天自然沒有。
豐田霸道仍然保持著一百多碼的恐怖速度,像一隻傷痕累累但陷入徹底癲狂之中的野獸,嘶吼著衝向了幾個槍手。
槍手射出的子彈速度夠快,但其實豐田霸道的速度也很快,快到不容它前面的槍手躲閃的地步,當場就有兩個槍手被豐田霸道撞飛,在空中人就開始解體,不可能再活下來。
砰
豐田霸道一頭撞在了前面的花壇,將花壇撞得粉碎後,車子藉著慣性騰空而起,直接嵌入進了東河方寸家的外牆,將堅硬華麗的外牆撞開了一個大窟窿。
砰砰砰,砰砰砰。
餘下的幾個槍手不要錢一般,死命傾瀉著子彈,尤其那把微衝,噴吐的火舌在大白天都能看得見。
槍手們都以為豐田霸道這麼猛烈的撞擊,坐車裡的秦天肯定受困在其中,火力全集中在豐田霸道車上。
等到他們發現秦天從破碎的花壇掩體下躍出時,已經晚了。
“自作孽,不可活”
面對餘下的這五個槍手,秦天直接動了殺機
手上攥著的圍棋棋子,被秦天當成暗器一枚枚激射而出。
先天后期的武者,一旦動了真怒,就是一顆綠豆都可以成為殺人的利器,何況是這麼大的黑白棋子。
距離秦天最近的一個搶手,拿獵槍的,還沒反應過來,一枚棋子就不偏不倚擊中了獵槍的槍管。
頓時,獵槍炸膛,無數堅硬的鐵渣子迸射出來,這人臉上身上多處地方被鐵渣子嵌入,發出慘叫摔在了地上,只掙扎了幾下就不動了。
秦天藉助花壇的掩護,順勢一個打滾,再度出擊,又有兩個槍手送了性命,一個咽喉的頸部動脈炸裂,一個額頭被貫穿。
秦天不會對這種凶神惡煞的人留情。
這幾個槍手,開槍很嫻熟,也十分狠辣,要不就是東河家族秘密非法收留的亡命徒,要麼就是拉攏過來的黑保鏢黑僱傭兵之類的,而且多半這些人手上都沾有別人的鮮血。
餘下一個拿微衝的,一個拿仿製手槍的,也沒有逃過,秦天的棋子化身奪命利器,結果了這些人的性命。
一口氣幹掉這麼多十惡不赦的人,秦天心情很淡定,殺人是不好,可有的人該殺,何況今天這情況,他如果手下稍微留情,對方隨便一顆子彈就會殺了他,殺完後保證還會慶祝,絲毫不會有憐憫之心。
然後秦天連地上的槍都沒看一眼,朝著東河方寸的家門衝去。
槍固然厲害,可秦天並不想用這玩意,他用棋子當暗器使出來,速度不見得比子彈慢。
以後如果可以,秦天也不打算用槍。
再者,他也沒嘗試過開槍,作為一名武者,如果實力夠高,就是出動一隊特警部隊,狙擊槍,機槍,衝鋒槍一起上陣,武者也有能耐力挽狂瀾。
而相反,假如一名武者卻將槍支當做戰勝敵人的利器,只會失去武者之心,淪為槍支的工具。
東河鷲傻了眼。
秦天鬧出來的動靜太大了,更讓他覺得不安的是,東河家族的槍手傾巢出動,竟然都沒能攔得住秦天。
這裡面固然有秦天考慮周到的原因,可如果秦天沒這份實力,也早被射成馬蜂窩了。
秦天跨進門口,東河家族餘下的武者,一起瘋狂衝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