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風知道慕容雪傾是對他冷嘲熱諷,可是她說的也沒錯。
刺客從小經過嚴酷的訓練,不管是訓練的地方、住的地方還是生活的地方,環境條件都不是很好。
有時候去刺殺一個人的環境,更加是殘酷惡劣,他們這些當刺客的人哪有嫌棄的道理。
因此他沒有再說話了。
乘風在和令風搬運屍體的時候,對他的身份有了一些大概的瞭解。
主子這麼說令風,他確是低低的笑著,一邊幸災樂禍。
“這可能一個高貴的刺客。”乘風也直接躺了下來,笑著總結。
雖然味道是大了點吧,他是經過了半天的勞累,味道也就沒那麼刺鼻了。
主子都能難受著躺下來,他也可以。
令風被這兩個主僕徹底擊敗,跺著腳走了。
“還真看不出他是一個刺客。”慕容雪傾搖著頭說。
乘風贊同道:“真不像。”
“主子,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屬下?”乘風去掉了剛才不正經的樣子,看到令風消失在視線之後立馬站了起來。
“富茗村那邊的情況打聽的怎麼樣了?”慕容雪傾沒有站起來,懶懶的躺在石頭上。
半睜開了雙眼,底下卻是一片冰寒。
“那裡已經成了一片荒村,所有的人都已經轉移了。”乘風如實答道。
眼皮全部睜開,此時從樹的縫隙裡照下來的陽光,在接觸了她的眼光之後也變得冰冷冷的。
“轉移到了哪裡?”
乘風從袖子裡拿出一張小紙條,恭敬的遞給慕容雪傾:“芬州。”
慕容雪傾拿著那張紙條看了一遍之後,五指合攏,那張紙條便被蹂躪拳頭之裡面。
拳頭開啟之後,紙已經變得皺皺巴巴,被扔在無情地扔在地上。
“芬州果然是個好去處。”
不但有人引著她去,求著她去,心裡預感著要去,就連君邪痕他們的軍隊也要轉移著過去。
看來這還真是不去都不行。
“那主人接下來怎麼辦?”乘風直直的站在逆陽處,等候吩咐。
“接下來你和令風去一趟富茗村,看還留下什麼東西沒有?”慕容雪傾說。
乘風撓撓頭奇怪的看著慕容雪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