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等他們好了，讓他們自己決定。”老頭抬了抬蘇靈，“我說你什麼時候怎麼把這絕招也教他了？”
“你不是也教了一招？”稚童翻白眼，“話說那招萬物凋零是你創的？”
“那本幻訣上記載的，我稍微改了改而已，”老頭道，“我也沒教他，只是之前隨便提點了幾句而已，沒想到這小子居然就用出來了。”
“我當初也是隨口提了幾句，關於融合武法的意志，成就己身，可是各種武學之間，不同的意志差距太大，就連我也只是有這個想法，但從未真正實現過，沒想到今天在這個小子身上看到了，不同的武法竟然真的可以融合，而不只是設想。”稚童興致沖沖。
“只是那一刻的意志，好像不像是你徒弟本人？不然他又怎麼會對蘇靈出拳？”老頭皺眉，似乎想到了什麼。
“這個，我以前考慮過，可能是不同武法融合造成的彈性效應，這應該是這個世界的第一次融合武法，所以種種情況說不清楚，這個具體可能要等到子陽醒過來問他了，”稚童聞言同樣皺起眉頭，“要是這股力量不能被人掌控，到最後會不會變成一個只知道殺戮的怪物？”
“慢慢調整吧，”老頭道。
稚童眉頭緊鎖，低頭沉思起來。
兩人抱著徒弟一步步往樹林深處走去，漸漸的不見了蹤影。
白子陽和蘇靈在第二天醒來，讓兩位老頭心裡一暖的事情，是兩人醒來的第一句話。
“子陽他沒事吧？”
“蘇靈他沒事吧？”
這句幾乎完全一樣的話從兩人嘴裡說出，卻帶著那麼重的一股情誼的味道。
因為兩個老頭制止的及時，所以兩個小屁孩幾乎沒受到什麼傷，就像是平時那樣睡了一晚一樣，第二天一早蘇靈就嚷嚷著要去見白子陽，然後一起回帝都學院。
老頭被蘇靈纏的受不了，一大早苦笑著就去敲了稚童的大門。
誰知屋內稚童和白子陽兩人四目相對，一樣的眉頭緊鎖。
“怎麼了？”老頭問道。
“你自己跟他們說吧，”稚童嘆了口氣，看了看白子陽，指了指蘇靈和老頭。
“蘇靈，昨天那一拳我不是故意的。”白子陽率先冒出這麼一句話。
“我知道。”蘇靈回答。
“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個時候我感覺身上的“勢”已經到了我不能壓制的地步，幾乎是身體的本能反應，我打出了那一拳，我眼睜睜看著拳頭朝著蘇靈飛去，可是自己竟然不能控制它，我想開口喊蘇靈躲開，但是我竟然開不了口，我感覺自己身體的全部力量，全部精神都到了拳頭上，以至於自己連開口的力氣也沒有。”白子陽嘆道。
“這隻能說明那股力量太大，不是現在的子陽可以掌控的，而且當時既然子陽還有自主意識，那就說明這招是可以掌控的，到時候境界高了，自然就可以使用了，這是好事啊，”老頭道，“你們嘆什麼氣？”
“子陽本來是星耀九重巔峰，馬上就要突破到龍騰境界，”稚童道，“昨天打完那一拳後，他的身體素質居然下降了，現在只有星耀八重的修為。”
降一級？沒那麼嚴重吧？蘇靈想，再說了，這兩個老頭神通廣大，還怕修為補不回來？
“現在只是降修為，以後龍騰境界的時候，誰知道會不會引爆靈力？神起境的時候，會不會傷害神魂？”稚童看著蘇靈，“我本來想，這應該是一種最無上的武法意志，但是後遺症會不會太大了點？”
“我應該可以慢慢操縱它。”旁邊沉思的白子陽，忽然開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