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弋劍身上,萬有才感覺到了震撼,同時也讓他對丁長生產生了疑問,丁長生真的能這麼簡單的對付的了許弋劍嗎,另外一個方面,許弋劍對自己交代的這些就是他的全部嗎?
人的疑心都是成幾何倍增長的,從第一個疑心因子在自己的內心裡發芽,就會像是病毒一樣飛速的蔓延,這個時候,就是再大的意志力都難以控制。
現在的萬有才就是這樣,他懷疑每一件事,當然了最主要的還是丁長生和許弋劍的關係,雖然在莫小魚的提醒下,丁長生對後時代的利益分割做了預先的計劃,但是這個計劃是隨著變化開始的,就像是現在這樣,萬有才感覺自己現在是在優勢地位,所以理應得到許弋劍更多的東西,在以後的配合丁長生做事時,他勢必是會打折扣的。
人性的不可確定性就體現在這裡,如果是一架機器,設定好了怎麼做,就會怎麼做,但是和人的交往,就是不確定性隨時都可能發生,這也是很多人現在寧肯抱著手機傻笑,也不願意和身邊的人交流是一樣的,對著手機傻笑,手機不會打你,也不會說你傻,但是你對身邊的人試試。
“萬總,我們也要走嗎?”保鏢問萬有才道。
“不,我們留在這裡,我還要和他時常見面”。萬有才說道。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聯絡名單上的這些人,要和這些人見面,當然了,這個名單就有上海本地的人,而且長三角的人最多,這裡是富庶之地,所以這裡也聚集了最多的政界精英。
丁長生剛剛回到了芒山,在酒廠的現場和工程師施工方開會,手機劇烈的震動起來,拿出來一看是賀樂蕊打來的,於是走到門外接通了電話。
“有事?”丁長生問道。
“許弋劍要跑了”。賀樂蕊說道。
“他要走還不是隨時都可以走,你告訴我這些有什麼用,我又不是紀委的臥底”。丁長生說道。
“是嗎,我以為你對這事很重視呢,我就是和你說一聲而已,你要是不想拿這件事去做人情,那就算了”。
“他在哪?”丁長生問道。
“現在上海,具體位置我也知道,就看你要不要這個訊息了”。
“你怎麼知道的,你也在上海嗎?”丁長生問道。
“我不在上海,但是我有個朋友是他的財務顧問,財務顧問還說他透過磐石投資剛剛完成了一筆投資,購買了法國的一處大樓,投資十五億歐元,不知道紀委的人是在等什麼,非要把這些財富都轉移出去再動手嗎?”賀樂蕊問道。
“這我管不著,那不是我的錢,我是想問,你為什麼說他要離開了”。
“我朋友說的,聽到了他和許建生通電話,說他很快就要離開國內出去會合了”。賀樂蕊說道。
“打電話說這些事,紀委應該知道啊,算了,不是自己的事,我不參與這樣的事情,免得到後來出力不討好,還會被人指指點點,我還是在山溝溝里老老實實幹點事為好”。丁長生說道。
“虛偽”。說完,賀樂蕊就掛了電話。
丁長生正是如賀樂蕊說的那樣,他就是個虛偽的人,所以,掛了電話,立刻打給了李鐵剛,將這事告訴了他,但是李鐵剛好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樣,說道:“謝謝你,黨性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