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真快,這年節一過,春天的氣息剛來到這雨雙城,這城中就已經開始熱鬧起來,比起冬天的時候,這城裡的人恐怕要多上兩三倍,每年開春可是潛龍幫最忙的時候,要知道這個時候,他們就應該安排漕運的事情,而這個事情也正是長宇最關注的,在這荊州老實了兩年的長宇終於要開始像潛龍幫出手了。
而這攻破潛龍幫,主要就是切斷它在江上的生意來源,在這江上,潛龍幫主要以鹽運為主,這可是他的主要經濟來源,長宇先用了一本萬物錄博取曹軒的信任,並且透過這部萬物錄調走了潛龍幫大批下屬,讓曹軒等人都把心思放在了開採礦石之上,這才給了長宇足夠的時間和空間來調查這漕運的關鍵。
長宇透過安插暗線韓天少和發現潛龍幫中二公子的各項疑點中調查到了這漕運的關鍵在炫音坊的妙英姑娘身上,並透過送信辦事取信妙英,且兩人達成協議,長宇需幫妙英除掉秋狄的兒子秋澤,同時得到漕運的具體資訊。
長宇對這個秋澤也做了基本的瞭解,所以春天已經到來,他身邊也需要一定的人手,於是命沈誠飛鴿傳書給聖明會中的沈忠,讓他挑選10名會中的精英,務必在四月中旬之前趕到羽宅。
沈忠接到家主命令後,便開始著手訓練人手,挑選精英的事情,看沈忠如此忙碌,行雲便問道:“沈忠大哥,這幾天每天看你訓練兄弟們,早出晚歸的,這是有什麼事要辦嗎?”
沈忠是個直腸子,面對自己會里的人,從來不藏著嚥著,況且問他話的還是一個姑娘,對待行雲流水兩姐妹,沈忠一直比較害羞,這行雲姑娘這麼一問,他什麼都說了。
“哦,原來如此,可去年家主那邊只有我和沈誠兩個人,今年怎麼突然要那麼多的兄弟啊?”行雲好奇的問道。
其實行雲根本就是關心長宇,要知道,長宇想要妙英成為左膀右臂的時候,行雲可是吃醋來著,自從行雲和流水跟著長宇以來,兩人除了報恩之外,都帶有了喜歡的感情,這事情沈忠和沈誠自然是看不出來了,及時他們兩人能看出來,也覺得這是一件好事,可長宇又怎麼會看不出來,所以他這次才沒在信上說要讓行雲或者流水一起前行。
“這我就不知道了。”沈忠淡淡的說了一句,說完又出去訓練兄弟們了。
長宇安排好聖明會的事情後,就開始著手讓沈誠命令暗線觀察秋澤的行動,一個多月後,得到暗線的彙報,說這個秋澤無非是就這幾個地方,晚上睡飄香院,白天醒來就去各大賭坊賭錢,不過心情好不好,都要去打下崑崙奴。
“哦,這秋澤,還有這嗜好啊?改天我們去看看,到底是哪個攤子上的崑崙奴。”長宇好奇的說道。
對於秋澤,長宇瞭解的甚少,但是對於崑崙奴,他卻知道的特別多,天機閣就處在崑崙山上,而這些崑崙奴大多都是從各國逃亡的刑犯,這些犯人大都都有武藝,而崑崙山是個各國都不敢靠近的地方,一方面天機閣之內的人,每個都能以一敵百,而且智慧超群;這二麼,都知道天機閣是由墨家祖先建造,裡面機關密佈,別說是人了,就算是由野獸經過,都會被陷入機關之中,也正因為有這樣的庇佑,那些犯人在敢在崑崙山腳下集聚,而那邊的人把這些人叫做‘崑崙奴’。
雖然這些人有了天然強大的天機閣的庇佑,但是有時候碰到邊城戰亂,免不了被守城的將士抓住,就算他們武功再高,也抵不過這邊城的幾萬士兵,而這些被捕獲的崑崙奴,就會轉賣給商人當奴隸也好,當賺錢工具也好;當然因為他們武藝高強,賣給商人的時候,都一個個穿著琵琶骨,甚是可憐。
而那些商人經常則就地起攤,有的是讓人來發洩私憤的,有的則是用來比力氣的,靠這些手段來謀取利益,而秋澤每次去賭坊都會輸個精光,所以他就專找那個發洩私憤的攤子,付錢去打那些崑崙奴,來發洩心中的怒火。
第二天,根據暗線的線報,長宇和沈誠來到了那個靠崑崙奴賺錢的攤位,長宇坐在馬車裡,就聽見一大堆百姓,在那吶喊,於是掀開簾子往人群中望去,只見一個赤身肉搏,體壯如牛,長相粗獷,身高7尺,滿臉絡腮鬍子的崑崙奴站在場地中間,任兩個人在那拳打腳踢,一旁的商販,便在那高喊:“10文錢一次,只要能將我這崑崙奴打倒,就給10兩銀子,推動他,就給5兩銀子。”
很多百姓當然抵不住這麼大利益的誘惑,上去了一個又一個,一會功夫,就有78個人在那推那個崑崙奴,只見那個崑崙奴紋絲不動,以長宇之前也是一等一的高手眼光看,這個崑崙奴要不是被穿著琵琶骨,想必以他的武功,沈誠和沈忠聯手都在他手上走不過30個回合。
這沈誠和沈忠已經是江湖上的高手了,連他們兩都走不過30個回合,那崑崙奴是何等實力,這讓長宇對這個崑崙奴越來越有興趣了,不過眼下還是要把漕運的事情放在第一位,所以也就看了那麼一會,就吩咐沈誠離開了。
馬車才行駛了那麼一小會,長宇便說要找個茅房小解一下,於是沈誠看前方就有個茅房,便停下了馬車,長宇跳下了馬車,往茅房敢了過去,等他小解完出來,捋了捋衣服,這才閒下心來看了下四周,原來那放崑崙奴的地方已經是城外了,說了也是,要是在城內,這潛龍幫還不得跟他們要收保護費,在往前便是一個公家的牛棚。
公家的牛棚裡圈養這好多頭牛,這些牛是城中一些大戶人家圈養的,是農忙的時候,租給百姓耕田用的。
“家主,還是先上馬車吧,前面就是西城門口了。”沈誠提醒道。
說來,這羽宅在東城門外,而這西城門則裡徐府和狄府比較近,而長宇如果被知府大人那些下人發現他在此處,免不了又要令這個知府大人生疑了。
“沈誠,這回還算考慮周到,從剛才崑崙奴的擺攤地回狄府,是否只有這條路可走?”長宇問道。
“回家主,要是不饒遠路的話,的確只有這條路可以走。”
當然,誰沒事會繞個遠路呢,秋澤這種浮誇子弟,更不會走那麼長的路,況且這種公子哥,在這地界上,強勢慣了,也沒人敢欺負他,所以出行都還不帶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