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他心裡還在轉著什麼利用她的鬼主意。
他雖然看起來對她很不錯,但沒人會喜歡時時處處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
“你就不問問我想對你做什麼嗎?”獵物太過冷靜,讓秦悠悠的成就感打了折扣,她有些不高興地捏了一下他的手臂道。
“你還能對我做什麼?”嚴棣忽然笑起來,笑得很是曖昧。
她絕對不可能要傷他的性命,頂多對他施展一下花拳繡腿出口氣,莫非還能他不成?
如果她真的打算這麼幹,他很歡迎的。
秦悠悠被他無所謂的態度激怒了,哼道:“我問你什麼你老老實實回答,不然……”
“不然怎樣?”嚴棣好笑道。
打他?殺他?在他身上開幾道口子給他放放血?挑斷他的手筋腳筋?剁掉他的手指腳趾?
秦悠悠糾結了,她確實下不了手……她好像真的沒什麼可以威脅他。
她眼珠子轉了轉,忽然又笑起來:“你還真以為我收拾不了你?”
她的笑容說不出的嫵媚狡黠,一雙小手從嚴棣的臉上慢慢往下滑過他的脖子肩膀落到他的胸前,微涼的指尖頑皮地在他的胸口上畫起了小圈圈。
嚴棣的呼吸頓時生出幾分紊亂,秦悠悠慢慢以指尖繞住他胸前小小的兩點凸起打圈,得意洋洋地聽著男人的呼吸變得越發急促。
她得寸進尺地以指尖頂著那兩個小點揉動,學著他挑弄她的惡形惡狀盡情在他胸前作惡。
“把你瞞著我的事情一件一件說清楚。”秦悠悠感覺到嚴棣動情的反應,故意湊到他胸前向著他敏感的小點呵了一口氣。
嚴棣的身體住不住地微微顫了一下,深深吸一口氣道:“你想知道什麼?”這小妖女確實很聰明,太聰明瞭,簡直是他見過的學得最快最好的學生。
秦悠悠暫時停下誘惑的舉動,傲慢得像個剛剛大勝而歸的女皇:“壽南山那次是怎麼回事,你怎麼認出我的?”
她整理了一下思路,決定從兩人相識之初開始問。
“壽南山那處是聖祖設下的試煉之地,不過因為牽涉太多,所以故意在入口處留下痕跡,讓人以為那裡是一處前朝留下的寶藏。每隔百年,族中長老就會取出圖紙指派族中子弟帶同機關師前去修葺一遍,以確保機關可以正常運作。此事只有極個別人知曉,便是我母后與皇兄一開始也並不知情。”嚴棣的合作態度目前看來還算不錯。
秦悠悠恍然大悟,她當初還奇怪,為什麼那個所謂的前朝寶藏的機關狀態如此之好?絕對不像有超過千年歷史的東西。原來嚴氏那位聖祖一直有派子孫在維護。
而她卻好巧不巧,趕在嚴棣準備前去維護機關之前,將裡頭的機關盡數破解了,成了第一個透過試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