釘!
淵蓋蘇文被冷鋒抽得倒向左面,人在倒地的途中,就吐出了一顆牙。
而他那一刀,也沒有扎中,那釘的一聲,實際上是扎到了冷鋒的小匕首上。
冷鋒扯下一塊衣料,擦擦手裡的刀,對側臉通紅似火的淵蓋蘇文說“自取其辱,這是我給你的一巴掌,打的是你的右臉,你等著吧,還有下一巴掌!”
下一巴掌是替學生們抽的,冷鋒向來說到做到。既然說是朝臣前打他一巴掌,那就必須做到;既然說要拿他的刀回家劈柴用,那就不會把它當寶貝供著。
把擦血的布扔到淵蓋蘇文的臉上,冷鋒哼著小曲兒離開了。
眼角的餘光看著冷鋒拿刀邊走邊砍地上的雜草,淵蓋蘇文想要爬起來追上去,卻怎麼也起不來。
冷鋒那一巴掌抽的他現在還是懵的,全身像散了架一樣的疼。
他不懂!
為什麼這個國公看起來文質彬彬的,武藝卻也這麼高強,他的出師禮,就是親手送葬了自己的師父。
師父明明說,以後他可以縱橫天下戰場無敵手了呀!
為什麼!
途中脫下外袍,包上刀,冷鋒見淵蓋蘇文沒有追上來,就坐到一棵樹下休息。
看看自己顫抖著的蒼白色的右手,冷鋒鬆了一口氣。
剛剛看似是他血虐了淵蓋蘇文,實際上他也並不是那麼輕鬆寫意。淵蓋蘇文雖然是雙手刀,但是他左手刀的力道絲毫不亞於右手刀。
冷鋒承受淵蓋蘇文雙手連番的進攻,就像面對一個揮舞鐵錘的鐵匠,他的右手承受了很大大壓力。如果不是他故意堅持,手裡的刀都要抓不住了。
難以想象,如果淵蓋蘇文是在能冷靜狀態之下,完美髮揮他的刀法,會是怎樣的恐怖!
“看來,以後不管幹什麼,都得帶著自己的武器呀!”
嘆了一口氣,冷鋒拿著刀慢慢的走出了草地,向文院門口走去。
踏雪就在門前的河裡洗澡,見冷鋒過來,撲騰著水花跑了過來,當冷鋒剛騎上它,想要回龍牙軍的訓練營地時,忽然看見往天下莊園的方向,有一隊馬車。
有人要去他家?
冷鋒看看手裡的“劈柴刀”,決定回家去看一看。
車隊的馬車上都是一些傢什,領頭的馬車上下來了一個絕美的婦人和一個小女孩。
不是武媚是誰!
馬上的武士也看到了冷鋒,在馬上拱手“國公,真是巧啊,我本想把孩子送過來,沒想到正好先您一步到了。”
冷鋒回了一禮,看了看馬車“應國公這是要回任了?”
武士點點頭“利州遠離長安,這個時候不走,就要趕上雨季,更是耽誤行程,楊氏,還不見過國公!”全本書免費全本閱讀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