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的秦主簿,急赤白臉直和飯莊掌櫃瞪眼。
飯莊東家和掌櫃的滿頭大汗,這不賴他們,初定,秦大人您還說六十桌就夠用呢。
“長廊亭榭都用上,快,支桌子。”
反正天暖和,只能這麼辦了。
而此時,陸畔跟在宋福生左右,宋福生是站在賓客中,和這個喝酒,和那個喝酒,順子捧著酒壺跟著。
宋福生滿臉笑容。
那笑容燦爛的,不像在家看見陸畔這麼不行、那麼不中,在外面,他笑的像娶兒媳婦。
對女婿,表現出從心裡往外的高興啊,滿意啊。
“岳父,您少喝些,我來吧。”
“對,你來,哈哈,瞧我這女婿,”宋福生對滿桌賓客大笑道。
好些官員:“……”唉,只剩羨慕了,並且還得主動站起身彎腰說,不敢。
膽肥了,讓王爺敬酒。
宋福生喝的滿臉通紅時,還特意喊羅判官:“老羅?”
然後衝他姑爺方向點點下巴,意思是,你看我女婿是誰。高不成低不就嗎?
羅判官喝的也不少,給老羅治的沒法沒法的,心想:大人,你心眼也太小了,那事兒就不能翻篇了嗎?
宋福生暢快的大笑起來。
樓上女賓那面,馬老太也在對滿桌老太太,各府的老夫人,揮動著戴金戒指的手,笑的滿臉褶子說:“同喜,同喜。”
錢佩英那面夫人桌,聽著那些人發自肺腑的羨慕,更是笑聲不斷。
畢竟這面還有許多姑娘們,挨排給她行禮,打聽茯苓,邀請茯苓,聽那意思,還想去她家和茯苓玩。
那宋茯苓呢。
她在家呢,這種場合不能來,二丫那種未婚的都能去,她卻不能出現。
不過,陸畔有給她點一桌子吃的,提前給送來了。
她正一邊吃著十六道菜,細嚼慢嚥,一邊在桌下翹著腳丫,欣賞堆了一地的聘禮,手邊還擺幾顆金銀紐扣。
這古代,連釦子都能當聘禮噯?
訂婚宴,直吃到月圓,一輛又一輛車浩浩蕩蕩離開。
但是接近尾聲時,發生了一個小插曲。
全家人都回來了,宋福生和陸畔卻沒回來。
茯苓傻眼:“我爹呢。”
你爹啊,他喝多了,非拽著陸畔要去飲馬河邊走走,嚷嚷要吹東南西北風。
結果他哪有走路啊,喝的裡倒歪斜的,走五步倒退三步。
只看,河邊,順子命親衛軍戒嚴了。
要不然這倆人形象太稀奇,一個王爺,一位知府,會引起百姓們飯桌話題的。
月圓照耀下,河邊只有兩個人的身影。
陸畔在揹著他岳父溜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