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們是在囤積某種丹藥？”
汪子齊不慌不忙，微微一笑，淡定地看著蘇君。
與方漠餘飛待久了，汪子齊早已不再是那個盲目崇拜天才的外鄉人了。
在他看來，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人的天賦能夠超過方漠或者餘飛，那他又何必對所謂的天才趨之若鶩。
蘇君問道：“難道不是嗎？”
汪子齊淡淡道：“即便真是如此，又如何？燕院規定不能囤積丹藥嗎？據我所知，燕院的院規裡並沒有這一條。”
蘇君盯著汪子齊的雙眼，道：“看來你挺了解院規的。”
汪子齊點頭：“沒辦法，太多人盯著我們，我們就不得不按規矩來。院規是燕院最基本的規矩，我當然要背熟。好在我這人還不算笨，只背了一百來遍就全記住了。”
他當然沒有背一百來遍，也沒那個必要，他只是想告訴蘇君他足夠熟悉燕院規矩，讓蘇君無話可說。
蘇君看著院子裡的人，發現少了些熟悉的面孔，問道：“方漠在哪裡？”
汪子齊想都沒想，答道：“他在閉關。”
蘇君搖頭：“在我的印象中，方漠可不是一個耐得住性子閉關的人。如果他真要破境，他也會選擇戰鬥破境的方式。”
汪子齊笑了笑，道：“這就說明你不夠了解方漠，有時間多來燕十一坐坐，慢慢你會了解得更多。”
蘇君不置可否，換了一個問題，道：“上官呢？”
汪子齊張口就來：“她也在閉關。”
蘇君當然不信：“這麼巧？”
汪子齊點頭：“還真是這麼巧。”
蘇君想了想，道：“煩請你通知一下上官，就說我來看她。”
汪子齊搖頭，道：“我都說了上官在閉關，通知也沒用。如果上官想見你，估計現在已經出關見你了不是嗎？”
蘇君皺了皺眉，實在搞不明白燕十一這幫傢伙們到底在幹什麼。
他問起另外一個人，道：“唐七呢？你不會想說她也在閉關吧。”
汪子齊搖了搖頭，道：“唐姑娘倒沒有閉關。”
蘇君道：“我可以見見唐七嗎？”
汪子齊再次搖頭：“不可以。”
蘇君不依不饒，問道：“為什麼？”
汪子齊：“因為她不想見你。”
蘇君：“你沒有問她，怎麼知道她不想見我？”
汪子齊笑得很柔和，道：“因為她不喜歡你，她不是上官。”
“……”
蘇君無言以對，無話可說。
汪子齊問道：“你還想見別的什麼人嗎？”
蘇君將汪子齊拉到一邊，壓低聲音，認真道：“你知道我與方漠之間的關係。”
汪子齊點頭：“我知道。”
蘇君道：“既然如此，那就告訴我到底出了什麼事。”
汪子齊依然不為所動，道：“沒出什麼事，好得很。”
蘇君搖頭：“我瞭解你們這群人，如果不是出了大事，你們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動作。連燕京的方錢錢都動了，你們肯定遇到了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