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張言恆應了一聲。
等他走了,蘇風韻才想起來,他還沒給時莜莜檢查臉上的疤痕呢。
不過,時莜莜的臉已經成了那樣,也沒什麼挽救的機會。
不如先搬到時以沫,然後帶著她到H國去整形。
張言恆在車裡坐了好半天,才拿出手機撥打電話。
“吩咐你的事,做了沒有?”
“你說打時莜莜的那個女學生?”電話裡響起一個沙啞的聲音,“她今天火葬呢吧!”
“死了?”張言恒大驚,用力攥著方向盤,“不是讓你教訓教訓她嗎?怎麼給弄死了!”
“本來打算讓她缺胳膊少腿的,但是蘇老闆說太輕了,讓直接送她走。”
“混蛋!你聽她的還是聽我的!”
“我聽你的啊,不過你還不是聽她的?”男人嘿嘿的笑,“你的意思,她的意思,都是一個意思嘛!”
張言恆氣呼呼的結束通話電話,他沒想到蘇風韻這麼心狠手辣。
一想到她母親的警告,他就手心冒冷汗。
他閉上眼睛,靠在座椅裡,慢慢調整自己的情緒,誰知道竟然睡著了。
迷迷糊糊的,張言恆感覺有人推自己,睜開眼睛發現脖子裡帶著鐵鏈,正站在一口大鍋的邊緣。
鍋裡黑漆漆的,是沸騰著的熱油,裡面還有兩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在慘叫。
“啊,放開我,我不要下油鍋!”張言恆奮力掙扎起來。
一個尖腦袋的厲鬼惡狠狠瞪著他。
“你買兇殺人,閻王下令,讓你在油鍋裡炸三次!”
說著,一腳提在張言恆的屁#股上。
“啊!”張言恆尖叫著醒來,身上的衣服都被冷汗給打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