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當著男人的面露出最私密的地方,就是被陌生男人牽個手,她都能害羞的哭哭啼啼。
沒有什麼能比狗一樣的生活更讓她感到羞辱。
再說,把萬學勤當成婦科醫生就好,沒什麼可怕的。
見萬學勤愣在那裡沒反應,時以沫走到沙發裡躺下,把一條腿翹在沙發靠背上。
“這樣行嗎?”
房間裡突然捲起一股冷空氣。
宮焱眯著眼睛,盯著一臉淡定的時以沫,她深色的眼眸特別亮,閃爍著堅定獨立的信念。
尤其是那股不服輸的表情,讓他很是惱火。
“很熟練吶。”男人站起,嘴角噙著一抹冷笑走過來,“裝柔弱無效,又要耍什麼花樣?”
宮焱的聲音如冰渣般充斥著整個房間,令萬學勤打了一個激靈。
就算是給他一百個膽,他也不敢驗宮焱的未婚妻啊。
見他動怒,萬學勤快速退出去,關上房門。
站在門外的蔡文海跟他對視一眼,兩人同時鬆了一口氣。
時以沫躺著,裙子滑下去,露出她纖細的腿,隱秘的地方一覽無遺。
她的腳底有摩擦留下的傷口,腳腕上有被束縛後的淤痕,視線往上是一條黑色的小內。
宮焱第一次覺得她有點可憐,那輕顫的腿好像在要求他深入檢查一般。
時以沫這幅楚楚動人的樣子,只要她想勾,就沒有勾不到的男人。
宮焱額頭的青筋瞬間凸起,背在身後的手無意識的攥成拳頭。
王棟!竟然敢對他的未婚妻不軌?
時以沫冷漠的盯著天花板,似乎對誰來檢查她的身體並不在意。
“開始吧。”她平靜的說。
宮焱突然俯身,大掌按住她的細腰,眸光厭惡至極:“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讓我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