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看傻了在場所有的人,獨獨蘇流雲像是見怪不怪了,用手捂住額頭,一副苦惱的模樣。
而戰晨則顯得非常尷尬,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心中更是驚濤駭浪,自己完全被皇甫螢的表象給欺騙了,包括現在他看這個模樣只有小姑娘一樣的宗主,修為還只有仙元境,一點兒也沒變化,但是事實上她卻是半步萬法境的強者。
一想到這裡,戰晨的額頭就直冒冷汗,因為他似乎想到了過去許多不好的事情,比方說他經常去摸這位宗主的頭,比方說他經堂愛捉弄這位宗主……不過虧自己還能平安無事地活到現在。
於是他想到了亡羊補牢,趕緊向皇甫螢這個丫頭賠不是:“皇甫——宗主大人,過去我不知道你的身份,所以多有得罪,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把那些不愉快的事情統統忘了吧!”
“不愉快的事情?”皇甫螢眼中閃過一絲迷茫,忽然想起了什麼,恨得牙根直咬,叫道:“哦,我終於想起來了,你這傢伙過去還經常摸我的頭!”
此話一出,再次讓在場的人冷汗直流,都在暗暗佩服戰晨的勇敢,竟然敢去摸堂堂宗主的頭,不過讓大家感到更加好奇的是,他怎麼至今還活得好好的。
蘇流雲重重地咳嗽了兩聲,碰到這種不著調的宗主,她也很無奈,只得說道:“宗主大人,你今天怎麼有閒心來這議事大殿呢?”
皇甫螢瞪了她一眼,氣呼呼地說:“還不是因為你們把我從摩雲嶺上請下來,要我對付什麼巴圖諾,結果我再回到山上就覺得太無聊了,決定下來走動走動。”
蘇流雲把大位讓了出來,說:“那麼既然您來了,就主持這次議事會吧。”
皇甫螢想了想,又搖了搖頭,說:“算了吧,流雲,我果然還不適合處理這些俗事,還是都交給你打點吧。”
聽了她們的對話,在場的人算是徹底明白了,為什麼這麼長時間裡,她們在關鍵場合見到的總是副宗主,而不是宗主的緣故了,原來她們的這位宗主大人,只是用來撐門面的,事實上過慣了閒雲野鶴的生活,對打理宗務是完全沒興趣。
蘇流雲說道:“那也請您上座。”
皇甫螢擺了擺手,說:“算了吧,我就是來瞎逛的,等下就走了。”眾人聽了她的話,又是哭笑不得。
蘇流雲便不再理會他了,又問戰晨:“戰晨,你想好了嗎?換過願望。”
戰晨卻直接說道:“副宗主,在下想得很清楚,一定要代表我宗出戰百花盛典!”
“什麼?你要參加百花盛典?!”蘇流雲還沒說話,一邊的皇甫螢卻叫了起來。
戰晨心中一動,有了主意,直接對皇甫螢說道:“宗主,我意已決,想為宗爭光,請您准許吧。”
皇甫螢眼珠子骨碌碌地轉了幾圈,臉上露出一絲壞笑來,說:“好像還挺有意思哦,如果讓你參加百花盛典,那麼我們琴簫派又要出名了!”
蘇流雲一聽這話,立馬就叫道:“宗主,別胡鬧了,百花盛典一向都只有各宗女子參加,根本就沒有這個先例呀!”
皇甫螢得意地叫道:“怎麼沒有先例,我們琴簫派就要做第一家,反正百花盛典也沒規定,一定不許男子參賽吧。”
戰晨大喜,連忙叫道:“太好了,多謝宗主恩典!”
“慢著!”蘇流雲高聲叫到。
“副宗主,怎麼了?”戰晨問道。
“你要參加百花盛典也可以,不過你要清楚,能代表我們宗派出戰的只有最精英,否則不要說為宗派爭光了,只會出醜罷了,你現在的修為只有元神中階而已,又怎麼能讓我們放心讓你出戰呢?”
戰晨不由急了,說道:“我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一定不會給我宗丟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