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反正我也不懂它是什麼。”戰晨差點就要把“天星石”三個字給說出來了,可是猛然間記起驚魂童子對自己說過的話,這天星石可是至寶,如若讓別人得知了自己有這玩意兒,那麼禍端恐怕馬上就會找上‘門’來。
“不知道是什麼,夫君你為什麼會選中它呢?”蘇芸不解地問。
“芸兒,你把神識放進這石頭看一看。”戰晨神秘地說。
蘇芸照著戰晨所說的,將神識放到了天星石之上,詭異的現象發生了,從那天星石上猛地傳來一股吸力,彷彿要將她的神識整個兒拽入石中。
她趕緊極力將神識收了回來,叫道:“戰晨,這到底是什麼,它會吸我的神識!”
“神奇吧,我發現它可以磨練武者的神識,這算是了不起的寶物了吧。你今後每天都可以用這塊石頭來錘鍊自己的神識。”戰晨得意地說到。
“夫君,這麼詭異的東西我不要,你還是留著自己用吧!”
戰晨又試著勸了蘇芸幾把,但蘇芸顯然是被天星石的古怪給嚇怕了,死活不相信。最終,他不得不掃興地將石頭給收了起來,又對她說到:“芸兒,我要閉關一小段時間。”
“嗯,你儘管去吧,外面有什麼事情有我呢!”蘇芸答了一句,又跑出屋子外去折騰那些‘花’草了。
戰晨望著她那雀躍的背影,無可奈何地笑著搖了搖頭,獨自上了樓,將自己關入修煉室中。
坐在蒲團上,將氣息調勻,他又將天星石拿了出來,一陣觀察,說實話,他也沒試過這塊石頭的神異,只是剛才蘇芸似乎一副很牴觸的模樣,於是又叫醒了驚魂童子,問到:“童子,這天星石怎麼會把人的神識吸進去?”
童子答道:“主人,這就對啦,這天星石是會將人的神識吸入它其中,但是幾乎同時它又會將錘鍊好的神識返還回去。一萬縷神識經過錘鍊後只會凝鍊成一縷無比‘精’純的神識,但這麼一小絲神識進入武者識海,武者是不會有任何感覺的。所以天星石在淬鍊人的神識的過程中,就會給人這樣一種感覺,就像是魂力給不斷‘抽’去了一般。”
“您手上這塊天星石可是無價之寶啊!因為越大塊的天星石的淬鍊效果越強,用它錘鍊出的魂力才越厲害!”
聽了童子的說明,戰晨終於下定決心來,將自己神識集中到了天星石上,他再次感受到了與蘇芸一樣的詭異現象。
從天星石中傳匯出的恐怖的吸力,正源源不斷地‘抽’取著自己的神識,漸漸地戰晨感覺自己的魂力正在枯竭,一絲倦怠爬上了他的眼皮,使他有種極度疲勞,昏昏‘欲’睡的感覺,他急忙切斷了自己神識與天星石的聯絡,並掏出了恢復‘精’神力的丹‘藥’來,補充自己的魂力。
好一會兒,他才感到恢復了‘精’神,趕忙閉上了眼睛,細細體察識海中的魂力有無壯大變強,結果卻沮喪的發現,這半天忙碌下來自己似乎都是在做無用功——他的‘精’神力沒有絲毫的改變。
於是他又聯絡了童子,並質問道:“童子,你不是說天星石能夠淬鍊武者的神識嗎,我試驗過了,怎麼沒有任何改變?”
童子答道:“主人,您太心急了,試想一下修煉還要有個過程,更何況是‘精’神力方面的修煉呢?天星石對您魂力的淬鍊也是一個細水長流、天長地久的過程,恐怕比您突破到武聖所需要的時間更長久,但是您一定要堅持下去,就會慢慢地發現有所改變了。”
戰晨聽了這番話後,沉‘吟’了半晌,覺得童子說得對,便開始反思:“看來是我太過急功好利了點兒,無論是在修煉方面,還是在對進度的要求方面。錘鍊神識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貴在堅持、長久。”
於是他便將天星石收了起來,從此以後,戰晨就經常一有空暇,就會拿出這塊石頭來,對自己的神識進行砥礪。
他又將裝有《寂殺劍》劍譜的‘玉’簡拿在手中,開始邊看邊記起來,那一篇篇‘精’深晦澀的心法口訣,一幅幅人體經脈執行圖就印入了他的腦海中。
寂殺,乃取秋之肅殺之意。秋屬金,正所謂一入金秋,寒氣‘逼’人,萬樹凋零,百蟲聲寂,處處瀰漫著一股死寂的氣息。而《寂殺劍》正是前輩武者根據秋之意境所創出的十三式劍法。
這十三式劍招,每招都凌厲無比,取人要害,而最關鍵的是它們都蘊含這一股獨特的寒冷死亡之力量,這種力量不僅能讓敵人的‘肉’體重創乃至死亡,還蘊含著一種寂滅的力量,這種力量甚至能使得對方的劍氣、真元慢慢枯竭。
而要掌握這套天階劍法,便要掌握劍譜中所述的秋之意境。這種秋之意境,源於金之劍意,但更高於金之劍意,它在金之劍意的犀利中更加入了幾分寒冷,加入了幾分死亡和衰敗的氣息。
戰晨默默地看著,苦苦地思索著,良久之後,才將神‘色’退出了‘玉’簡,然後仰天長嘆。整編劍法是已經被他牢牢地記了下來。可是對於所謂的秋之意境,他卻一點兒頭緒都沒有。
“天階中品劍法果真是與眾不同,我要將這本《寂殺劍》劍法領悟,也不知需多少時日。”戰晨隱隱覺得,自己這一回在任何一個方面要取得突破,恐怕都要‘花’上一段很長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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