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聽聽往上翻翻聊天記錄，他們之間簡潔的像陌生人。
呵，也是。
可不就是陌生人麼，下床以後互不相識，她在這兒又有什麼可翻的呢？
放下手機。
鬱聽聽一下午坐在圖書館裡看書，直到夜幕降臨，天色濃的像一團化不開的墨。
看了眼時間，鬱聽聽收書走出圖書館。
權衡一會兒，還是決定撥通那個號碼。
畢竟被厲紹衍踢了一時半會兒她是真的找不到這麼豐厚的下家。
半晌，電話那端響起一道男音：“鬱小姐。”
“是我，他……”話到嘴邊她換了一個稱呼，“厲先生呢？”
張揚瞧了一眼正在休息室裡閉目養神的男人。
“厲總……還在講座上。”他隨口編一個理由。
講座結束時間，鬱聽聽再清楚不過。
江純像個痴漢似的小影片一個接一個，她在她朋友圈已經刷完了講座全程。
“那打擾了。”
確認被out，鬱聽聽也沒打算糾纏，正欲結束通話。
“對了鬱小姐，”張揚喊住她：“這個號碼是厲總私人號，以後如果沒什麼事的話……”
對方說話留有餘地，明顯是給她最後的尊嚴。
銀貨兩訖嘛。
“我懂，”鬱聽聽話音清甜，甚至帶著薄笑，提醒道：“對了，昨晚在酒店那次，厲先生還沒轉給我。”
她說完按了結束通話，順手把通訊錄的號碼刪了。
下一秒，她就收到一條微信轉賬。
呵，有夠效率。
迅速收錢，她敲出幾個字：【謝謝您】字末還配了一個微笑表情，竟然傳送成功。
一口鬱氣得以釋放，可心情卻有些複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