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書記,您才是最後的決策人,我不過在其中起一個穿針引線的作用罷了。”林遠方個置擺得很正,“如果不是你敢於拍板,這個金娃娃再好,也不會在我們邸南落地生根啊!”
“遠方,你呀。總是喜歡往我臉上貼金。”洪顯國伸手虛指林遠方,笑了起來。
“我這是實事求是。”林遠方坐正了身體,誠懇地說道:“沒有縣委的正確領導,我們也取得不了這樣的出色的成績。”嚴格說來,林遠方這話也不算是拍馬屁,領導一切,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不說這個了。”洪顯國擺了擺手,指了指著茶几上的報表,說道:“按著這個度。我看你的軍令狀,可以提前完成了。 ”
“按照正常情況來講的話,有著望。”林遠方說道。
“遠方,行百里者半九十棘 你們千萬不要鬆懈,要再接再厲,一鼓作氣,爭取四月底完成六百萬元利潤指標。”洪顯國語重心長地望著林遠方,“有了這六百萬,到時候我為你說話的時候,不說也硬氣嗎?”
這話已經說的不能再明瞭,林遠方再聽不出就是傻子了。他挺直腰板,向洪顯國保證道:“洪書記,我一定牢記你的指示。緊盯著創格公司,一廢也不鬆懈。爭取四月底提前完成任務。”
“好。”洪顯國點了點頭,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錶。“我還要去市裡向孫市長彙報工作,創格公司的其他情況,等我回來再聽你詳談,好不好,”
剛說到這裡。縣委刃主任何鹿鳴推門急匆匆地走了進來:“洪書記,不好了。新城區傢俱廠的工人把縣委大門給堵著了。”
“新城區傢俱廠?”洪顯國也吃了一驚,他馬上要出到天陽市去向孫長河市長彙報工作,這個時候縣委大門卻被人堵住了,這還像話嗎?他問何鹿鳴道:“有沒有派人去了解一下,是什麼原因?”
何鹿鳴說道:“工人們說廠長吃了供應商的回扣,購進了劣質的木材,生產出來的課桌教育局不肯接受,導致他們幾個月都沒有工資。他們要求縣委領導為他們主持公道,懲處**分子。”
洪顯國沉吟一下。扭頭望向林遠方:“遠方,這些情況你瞭解嗎?”
林遠方那邊暗自吃驚,沒有想到傢俱廠的工人行動竟然這麼快,更沒有想到傢俱廠的工人竟然會跑過來堵縣委的大門。
見洪顯國問他。林遠方就說道:“新城區傢俱廠是文主任分管的,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瞭解,不過我也聽說,市教育局因為質量問題,拒絕接收傢俱廠生產的課桌 “這個文祥風!”洪顯國臉色驟然陰了一下,同樣是抓企業,林遠方就能夠把創格公司搞得紅紅火火,而文祥風,手裡拿著市教育局送上門的訂單,竟然能夠把傢俱廠搞成這個樣子,最後竟然讓工人來堵了縣委的大門,這樣的蠢材,偏偏還佔據著新城區管委會副主任這麼重要的個置。
洪顯國氣惱的又看了一下手錶,已經是十點四十分了,他對何鹿鳴說道:“老何,我馬上要去見孫市長,時間就要來不及了。走,我們一起下去見一見工人,看看他們有什麼要求。”
何鹿鳴擔心地說道:“洪書記,工人情緒很激動,您過去不合適
“沒有什麼不合適的。”洪顯國擺了擺手,“我相信我們的工人兄弟大多數都是好的。他們過來是要來解決問題的,而不是來無理取鬧的。”
他扭頭看了看林遠方,說道:“走,遠方。也跟我一起下去。”
其實如果能有選擇,洪顯國也不想去面對這些工人們。可是他急著要去天陽見孫市長,他的專車是必須從縣委大門開出去的。與其等別的領導去處理好這件事情之後他再走,還不如他直接下去處理這件事情來得乾脆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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