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峰撇嘴:“幸好是空酒杯。”
葉琳:“哦?”
伸手:“倒上。”
投影裡,英俊小鬍子阿托夫上校親切的摟著一個胖子:“巴普醫生,我聽說你同時擁有心理醫生證書,就特別期待你對我的治療。”
巴普醫生平靜的笑:“上校,主動治療的心態表示病好了一半,我相信餘下的一半心理問題,我能幫你解決。”
“我深信不疑,你不會是剛剛退出去的笨蛋卡爾,我懷疑他沒有證書。”
巴普:“上校,你這樣說話真遺憾,卡爾教授是我的老師。”
上校:“是嗎?我想他一定不是股東,所以我們無法溝通。反而,我的內心更加不安。直到你的身影出現我眼前,彷彿春風拂面,夏日涼風,秋天的高原上風聲清爽,巴普,我宣佈你是密友,我永遠的密友。你同意嗎?”
巴普醫生從眼鏡上面審視:“上校,你提到股東,想說什麼?”
上校:“我想說董事會全是一幫老朽,基地和公司需要新的血液,我有很多關於董事會的密聞,當然也夾雜著我對他們的不滿。就像一條河流,長久不換新鮮的水,就會乾涸,就會消失。我嚴重懷疑董事會在基地長不在的當前,格局越縮越小。醫生,你對此有什麼看法?”
巴普:“對。董事會不接受我們任何進言,如果不是你的鞋自由飛行,他們中的任何一個甚至不願意和我們坐下來談談,他們忙碌於基地建設,我可以理解,但是股東的話也有用武之地.”
上校:“巴普你聽我說,身為股東你不為基地的事情進言,你就是剛退出去的笨蛋卡爾.”
“上校,對不起,他是我的老師。”
“巴普,對不起,但我還是要說笨蛋卡爾,因為他德高望重,竟然不是股東,竟然不能擁有向基地進言的機會.”
“上校,我要再次打斷你,股東也不能說話.”
“巴普,我要打斷你,你要做什麼就去做,要說什麼就去說,我支援你,怎麼樣?基地是大家的,當然是在基地長先生不在的時候,你愛基地長先生嗎?我也愛他,所以大膽的去進言”
“上校,我要打斷你,我不知道誰會聽股東說話,”
四十分鐘後,巴普醫生抱著阿托夫上校號啕:“我丟下連鎖醫院,我丟下度假別墅、農場.,我還有個情人是個甜心,我聽從董事會的吩咐來到這裡,居然一句話也不能進言,我的地位,我的地位”
投影前的葉琳樂不可支,舉起三根手指的同時,鵝掌掉下來,梁手快的抄起盤子接住。
葉琳渾然不覺,笑得歪在沙發上:“上校成功治療第三個心理醫生,哈哈,上校最能幹。”
順手,從梁端著的盤子上拿回鵝掌,神氣活現的指揮播放投影的山:“下一個。”
嶽峰撫額頭。
亞當湊來低聲:“女孩喝多了?”
嶽峰嘆氣:“好像是。”
亞當拍拍他:“別介意,今天是陪酒日。”
他端起酒杯:“來,先生們,為陪酒乾杯。”
喬尼舉的最高:“獨醉在當前是男人們的恥辱,我先醉為敬。”
三更有票嗎?
今天其它的更新會晚些,等仔睡起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