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其實剛剛的忍者,是受僱於人來進行刺殺行動,而這也正是目前看來最為可能的猜測。
只是這樣一來,更加無法判斷出忍者是受命與誰。
畢竟人在江湖,誰也不可能完全做到八面玲瓏,一個仇人也沒有的地步。
想來想去,蕭天開口道:“不管是針對誰也好,從現在開始,我們必須要小心起來了。”
說完,蕭天看了一眼孫妙涵,問道:“你還打算堅持你的不敗神話,決心打死不動用真氣嗎?”
孫妙涵一臉嚴肅的點點頭:“當然!既然要賭,那麼久必須要全力以赴,這既是對對手的尊重,也是對自己的負責!”
聽著孫妙涵鄭重其事的話,蕭天一時間竟然無話可說,只能退而求次道:“既然是這樣的話,要不你搬過來一起住,這樣安全也相對更有保障一些。”
按照蕭天的猜測,自己這麼一說,孫妙涵多半會翻一個白眼給自己,接著義正言辭的說道:跟你在一起住才更加不安全吧?!
然而,讓他始料未及的是,孫妙涵在聽到這句話之時眼前猛然一亮,似乎等待這句話已經多時的模樣。
“好啊!”
只聽孫妙涵爽快的答應一聲過後,便好不停留的轉身超自己的營帳當中走去。
片刻後,在蕭天的目瞪口呆當中,孫妙涵已經抱著被褥從她的營帳當中走出。
“呃……”蕭天有些尷尬的說道:“我就是客氣客氣,沒想到你還真當真了。”
孫妙涵卻毫不客氣的說道:“咱們兩人作為親密的合作伙伴關係,還有什麼好客氣的,既然是客氣的話,那麼我就不客氣了!”
一邊說,孫妙涵一邊將堵在面前的蕭天推到一邊,大大方方的走進了他的營帳當中,看起來並沒有一點玩笑的意思在其中。
蕭天眉頭一皺,再一次對孫妙涵的不按常理出牌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經過這麼多天的相處,蕭天自認為對孫妙涵有了一個大概的瞭解,不能說是瞭如指掌,也能猜出一個八九不離十。
在蕭天看來,孫妙涵這位表面熱情奔放,性格也有些隨性不羈,看起來觀念很開放的女子,實在不是她表現出的那樣。
事實上,蕭天也確實沒有看錯,看似對什麼都無所謂的孫妙涵,其實有著自己的底線和主見,在男女關係方面,更是比一些看起來貞潔的女子要保守的多。
用一句比較文藝的話來形容的話,那就是孫妙涵是在用外表的放縱不羈,將內心的那一抹柔軟與單純很好的掩蓋完全。
至於造成孫妙涵這種性格的原因,蕭天認為是她自幼便缺乏必要的父愛與母愛,所以比一般人都要早熟和獨立。
但,拋除這些不談的話,孫妙涵其實還是一位很不錯的人,至少在對待身邊同伴時,表現的毫不吝嗇十分慷慨!
只是蕭天沒有想到,這一次孫妙涵竟然答應的如此痛快,是因為對自己過分自信,確定自己不會對她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還是說自己先前的判斷出現了失誤?
有這種想法,倒並非蕭天對孫妙涵的話不信任,認為她是在杜撰自己的身世編故事。
蕭天記得很清楚,當時孫妙涵說起自己的童年時,雖然僅僅只是寥寥幾句便一帶而過,但當時眼神當中流露出的真情實感,卻是一點都做不得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