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輕輕一哼,滿臉不屑之色:“你也莫要和我耍這些虛的,我知道你丫根本就是一雛兒!”此時沒有別人,他也不怕旁人聽到。至於徐賢和寧茹雪?倆人即便有所察覺也沒什麼——應該吧……當然,有些話就不好說出來了,只是那話並不見得要說,葉文只是隨便擺了一個鄙視的眼神,其中意思不言而喻——有能耐你整點實惠的!
華衣被他這幾句話說的臉色異常難看,說紅不紅說青不青,羞澀夾雜氣憤所造成的結果就是再也不復剛才從容不迫的樣子。
“流氓!”
憋了半天,華衣就只憋出這麼一句話來,只是此話一出,就意味這一陣是華衣敗了,因為她被葉文氣的方寸大亂,這本不應該說出來的話竟然吐了出來。
葉文卻不在意,只是點了點頭:“好稱號!”
華衣更氣,只道了句:“虧你還稱君子劍!”
“君子劍不是你們送的外號麼?想來這君子二字本就不是褒獎之意!”回想自己在天樂幫分舵裡的行為,絕對沒有做什麼和君子有關的事情。郭怒會以君子二字稱讚他,八成是不懷好意。
他卻不知道,自己這一番猜測還真猜中了。華衣早知郭怒起這綽號是何意,此時聽了,神色又是一變,卻是想起那曰自己使盡手段也沒叫葉文拜倒在自己裙下,最後想給他點教訓結果反被佔了便宜一事。
葉文見她方寸已亂,趁勝追擊:“華長老,咱們兩派的恩怨平州這地人盡皆知!若說你在我蜀山派裡逗留沒個企圖,怕是誰也不信!若是不說,本掌門這就逐客了!”
說罷又補了句:“咱們兩派素有嫌隙,這般還招待了華長老幾個月也算是仁至義盡!想來江湖上也挑不出我蜀山派什麼毛病!”
華衣此時被氣的七竅生煙,最後哼了一聲道:“你趕我走?我偏不走!大不了在你蜀山派外面蓋個莊院,時不時來能來這裡避個暑什麼的……”
“那你可得問在下是否同意!”
“憑什麼?這蜀山又不是你家的?”
葉文聞言笑出聲來,想起當初徐家交好自己,將整座蜀山的地契都送給了自己,這蜀山可不就是他家的麼?
“你還真沒說錯!這蜀山就是我家的!”末了還補了句:“有地契的!”
華衣沒想到竟然會聽到這麼一句話,心下更是氣惱,正待再說,突然警覺自己竟然被葉文牽著鼻子走了,立刻閉口不言,運起體內玄陰氣冷靜了一番:“葉掌門真是,半夜在這裡等人家,就為了氣我的嗎?”
見她復又恢復先前姿態,葉文知道最終還是沒能將這華長老氣的沒了分寸,忿而離去!看來還是得使些強硬手段了。
“看來終究還要本掌門送華長老一番!”拿著酒壺的手一鬆,那酒壺卻沒有落下,而是浮在半空。
華衣雖然早知道葉文有一套神妙功夫,可以隔空御物,也親眼見過,但是此時見到依舊暗自讚歎,甚至開口說道:“你這手功夫有趣的緊,可以教我麼?”
葉文聞言差點真氣亂竄走火入魔,幸好先天真氣足夠平和,一個呼吸間就沒了異狀,穩住了心神,暗道一聲:“這是能隨便傳人的麼?”
出口譏諷了句:“那華長老怕是要先拜在我蜀山派門下才行!”暗諷這女人竟然連江湖規矩也不懂!
手掌一番,那酒壺輕飄飄的往院中飄飛,最後穩穩落在院中的那方石桌之上,輕拿輕放沒有發出半點聲響,顯出葉文對這功夫的艹縱是越發精微了。華衣見他露了這一手,也知道今晚怕是不好善了,眼珠急轉,想要尋思個方法。
恰好此時聽到葉文那句話,立刻笑道:“拜師是不行的,就是不知人家若做了葉掌門的夫人,不知道可不可以學這手功夫?”
葉文聞言一陣尷尬,手上剛剛聚起的真氣險些散了個乾淨。恰在此時,旁邊屋中傳來女聲,言道:“好不要臉的女人!”
聲還未落,一道青色劍氣破窗而出,在空中拐了個彎後直奔華衣而去。
***********:我以前太傻了,這回算是吃了教訓,決定在書評區裡養幾隻河蟹!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