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同軒接過了那包食鹽之後,也沒有強求嶽重,而是十分殷勤的說道:“嶽重大人,今天天色已晚,您在這裡休息一夜如何?”
嶽重和陳瑤昨天來到這個小鎮之時,已經是將近傍晚。陳瑤睡了整整一天一夜,此時也已經是傍晚時分。
嶽重思考了一會答應了範同軒的邀請。
不出意外,嶽重和陳瑤被安排在了一個房間之中,在那房間之中,擺著一張大大的床鋪。
陳瑤看著那張大床,忍不住抱怨了一句:“怎麼只有一張床?”
“要不你睡地板,我睡床!”嶽重微微一笑,褪去了外套,露出了貼身穿著的二階黑鱗兇豬全身皮甲,就那樣直接坐到了床上。在這樣陌生的地方,他時刻都會保持著警惕,絕對不會輕易的將自己的防具褪下。
陳瑤一下趴在了床上,雪白滑膩的粉臂撐在她的雙頰之上,臉上帶著魅惑人心的微笑道:“你太沒有紳士風度了吧!難道你要讓一名美少女睡地板嗎?這不行,不如你睡地板吧!我幫你鋪地鋪。”
嶽重直接閉上了眼睛躺在了床上:“我睡著了!”
陳瑤過來輕輕的推了推嶽重,見到沒有任何效果,有些撒嬌的笑了一下:“無賴!”
語畢陳瑤就靜靜的躺在了嶽重的身邊,看著嶽重的側臉。她昏睡了一天醒來也不過兩三個小時,一點睡意也沒有。不過此時夜幕已經降臨,沒有任何娛樂活動,她也只能夠看著嶽重。
不久,下面的房間之中就傳來了一陣陣女人的呻吟之聲,一直鑽入陳瑤的耳朵之中,讓她一下臉紅了起來,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一點也睡不著。
吳佟文抱著一根長矛坐在那小洋樓的院子之前無聊的守著夜。
在這附近沒有什麼喪屍,可是卻要防備變異獸的出沒,若是沒有人守夜,也許一頭變異貓就能夠將這棟小洋樓之中的倖存者殺得乾淨。
砰!砰!
伴隨著幾聲槍響,那院門的鎖旋即被人用槍打壞。然後轟的一聲,那院門被人用力的一腳狠狠的踹開。
十幾名揹著步槍,一臉兇悍的男子一下衝了進來。
“你們是什麼人?”吳佟文看著那十幾名揹著步槍,一臉兇悍無比的男人臉色蒼白,拿著長矛的手也顫抖著絲毫不敢動彈。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人直接擊斃了。
為首的一名軍官向著吳佟文大聲的喝道:“我們的大越南帝國的前鋒!!快去把食物和女人拿出來。”
吳佟文眼睛一亮大聲的叫道:“長官!!我要舉報!!在我們這裡有兩個中國人逃了過來,一箇中國男人,一箇中國女人。那個中國女人長得十分漂亮!!”
那名越南軍官眼睛一亮向著吳佟文大聲的喝道:“漂亮的中國女人!!還不快帶我們去抓她!!”
“是!!”吳佟文十分積極的大聲叫道,領著那十幾名大越南帝國的先鋒衝進了那棟小洋樓之中。
那小洋樓致中很快傳來了一陣陣女人的哭喊哀嚎和呻吟之聲。
那些大越南帝的先鋒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闖進小洋樓之中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糟蹋裡面的越南婦女。這是他們作為危險先鋒軍所享有的權力。
那名越南軍官則是帶著七名戰士跟著吳佟文向著嶽重和陳瑤所住的房間大步走去。
那小洋樓異變剛剛發生之時嶽重就已經十分警覺的張開了雙眼,拿起了放在一邊的03式步槍和一把暗魔刀。
黑牙刀刃長兩米,並不適合在狹窄的空間之中戰鬥。因此作為備用的暗魔刀是必須的。
就在這時,房間門口傳來了急切的敲門聲,同時還有阮春花那焦急無比的聲音:“嶽重大人!!嶽重大人,快開門!!我是阮春花!”
嶽重向著那靜立在房間一角,彷彿一個裝飾品一般的白骨命令道:“開門!”
白骨便走過去開啟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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