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忘恩負義的行徑,老者怎能不怒。
“行了,柳東...”
一旁,一名身著大紅火袍的老者,直接道:“就我等現在的狀態,別說收拾池乾,能不能活著走出此地,都是問題。”
此人,名叫關九齡,也是婆謁龍族的先輩。
“混賬,難道就這樣讓池乾那畜生,在外面為非作歹麼?”柳東怒道。
葉涼聽得二人的言語,似是聽出了幾分端倪,道:“二位前輩,此地可是發生何事了?為什麼你們剛才說,你們無法活著走出這裡?”
面對他的問語,柳東面目漲紅的憋悶而下,似有些覺得羞恥的不願出言,而關九齡則僅是搖頭、惋惜,不語半點。
看得此景,葉涼正欲再開口,那妙蓮卻是率先巧妙的轉語而言,道:“涼兒,此地之事,一時半會難以言清,待得他朝有機會,再與你細說,也是不遲。”
她說著,直接取過一枚納戒,遞給葉涼,道:“涼兒,此納戒之中,皆是蓮姨此生所得之物,包括你父暫存於我處的金滴果,皆在其內...”
“你餘生好生使用,應當可助你破至聖皇,踏臨至高。”
“可是,蓮姨...”
葉涼剛欲開口,便再度被妙蓮打斷。
她遞過一封信紙,道:“好了,先別言那麼多,你將此書信收好,這上面有我親自寫下的,有關於池乾的種種罪狀...”
“等你到了外面,將此書信公之於眾,便可將池乾,繩之以法了。”
她說著,似嬌容肅然道:“還有,你記住,出去之後,立刻宣佈,封閉婆榕聖地,從此以後,凡吾族之人,永不可再踏入此地半點。”
“蓮姨...”
葉涼看得妙蓮這,近乎託付身後事般的言語、行徑,忍不住道:“這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你...”
“好了,涼兒,你別說這麼多了,快點離開此地。”妙蓮心急催促。
她清楚,一旦那傢伙醒了,葉涼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我...”
葉涼似有些猶豫不決。
“涼兒。”
妙蓮看得他不忍離去的模樣,知曉他是心善,直言道:“你若當真為蓮姨好,那你現在便不要多言,一切等你踏臨帝尊的那一天,再回來此地...”
“到得那時,蓮姨一定將一切都與你細細說清。不過現在...”
她肅然無比:“你必須立刻離開這裡!”
“不許離開。”
陡然的稚嫩之音,響蕩而起,循聲望去,一名身著銀黑色束身軟甲,襲同色貼身衣袍,稜角分明的銀白小臉上,一雙黑眸,熠熠生輝、銳利無雙的孩童。
直接於黑暗之中,踏步走出。
他那一步一踏間,一股昂然戰意由身而散,使得他在那豎立的玄妙銀髮,以及那額間似如三葉玄火般,騰燃、妖冶的玄紋襯托下,顯得更為英姿勃發、灑然俊朗。
就好似一名天將戰童,睥睨於天下。
“天生戰將...”
葉涼看得這,銀髮豎立、額顯三葉血色戰紋的孩童,於黑夜之中,顯眼走出,不由心中下意識的升起此心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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