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件事後患無窮,一個不好大小方氏將一齊身敗名裂,就如同當初謝吟風和賈秀才***暴露,給謝家造成的致命打擊一樣。
他們父子就想善了,也無可辯白。
清啞不是當年雲英未嫁時,那時處子之身可以驗證;如今她都生了三個孩子,若有人藉此誣陷她清譽,如何證明?何況她還懷孕了。據方初說,正是那兩天懷上的。
沉吟良久,方瀚海冷冷道:“那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方初問:“父親的意思是?”
方瀚海命令道:“去叫蔣媽媽來!”
他彷彿一柄出鞘的利劍,寒光凌厲。
方初出去,命人叫蔣媽媽。
不多時,蔣媽媽來到外書房。
“老爺。大爺。”
蔣媽媽正容招呼,和平常不一樣。
這麼晚,老爺和大爺叫她來外書房,顯然不是為了尋常家務,定有什麼重要的事,她也不虛應客套。
方瀚海道:“有件事要勞煩媽媽……”
蔣媽媽自小就跟在方老太太身邊,長達五十多年。方家上下只知她閱歷豐富,卻少有人知道她會武功。她武功也不高,暗器絕妙。
方瀚海正是要借她出手,交代了她一件事。
蔣媽媽一直含著淺笑,聽完吩咐點點頭。
她並未追問要她出手的緣故,她無需知道。
接著,方瀚海又命叫了方隱來,吩咐了一番。
方隱從書房出去後,回房換了一身衣裳,出了幽篁館,很快淹沒在“東風夜放花千樹”的上元夜街頭,泯然眾人。
方初和父親又密議多時,半夜才回房。
洗漱後上床,撐著手肘斜倚枕頭看著熟睡中的清啞,之前心中的煞氣一掃而空,一面輕笑,一面用手指碰觸她紅唇。
這是喜悅的笑,也是慶幸的笑。
看了一會,低頭在清啞臉上吻了一下,才躺下了。
正月十八是方制下大定的日子,二月二成親,故此元宵一過,方家上下都忙得陀螺似的旋轉。
方制的新房暫時安在大方氏那邊。
除此外,在德勝路另一頭,距離幽篁館不遠處,方瀚海還為他另置辦了一所複式四進大宅院——東西廂房也各有四進,等天氣暖和了重新修繕,小兩口便能搬進去。
王家不得不感嘆:錢這個東西雖然俗,但有錢真好。
方瀚海隨手就給一個庶子置辦這麼大宅子,根本不擔心方初兄弟眼紅,嚴氏也無話,令人暢想方家到底有多少財富。
在德勝路為方制置辦宅子,是為了方制在幽篁館做事方便。
幽篁館是方初的產業,方製成親了便不好再住這。
方初元宵晚上對清啞說“兄弟多些才能互為助力”,當然要對兄弟盡心,尤其在他看來,方制還不老成,因此格外上心。
這日,他和方制在新房那邊忙了一天。
傍晚時分,兩兄弟在書房坐下歇息,方初對方制道:“明日就大定了,你也該穩重些,別再像以前一樣嬉皮笑臉的,看著不尊重。”
方制壓抑住歡喜,恭順道:“弟弟知道了。”
他也看出大哥有話對他說,故而屁股只坐了半邊椅子,腰背也挺直了,雙手放在膝蓋上,做好了洗耳恭聽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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