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清啞的兒子是皇子嗎?
出了事就胡亂攀誣別人!
她冷冷地對韓希夷道:“若你不想後悔,就把非花非霧帶上!”
韓希夷點點頭。
他也不敢大意。
謝吟月對非花的緊張程度,他都看在眼裡,足以警示他,若將二小留在家中讓母親照看,他還真不放心。
夫妻兩個遂收拾起來,準備啟程。
韓太太見終於牽連到韓家,氣得頭疼。
她命陶女跟去,照看哥兒姐兒。
謝吟月明白,婆婆這是給她添堵呢,並不放在心上。
一到霞照,謝吟月和韓希夷便被衙門傳喚。
霞照縣衙公堂,謝吟月再見夏流星。
因只是問話,並非審問嫌犯,所以韓希夷和謝吟月拜見縣尊後,夏流星命他們起來回話,卻把目光直直地投向謝吟月。
他目光如炬,犀利迫人。
她昂首挺胸,淡然以對。
他們是姨表兄妹,曾為了各自私心,心照不宣地合謀算計郭清啞;二十多年前的舊案暴露,使得他們母親雙雙斃命公堂,這件事上,夏流星雖對親孃不滿,但更對謝吟月父母充滿了仇恨。
再有就是夏流星矛盾的心理:他雖然借用謝吟月暗示的手段想得到郭清啞,卻又對謝吟月敢算計他心愛的人惱怒,若不是謝吟月撇的乾淨,他當年就要告發她為郭清啞出氣。
因此兩點,他實在對謝吟月沒有好感。
謝吟月清楚感受到他的不善,凜然不懼。
韓希夷處境最尷尬,身為丈夫,既要維護妻子顏面,又怕她真做出昧良心的事。然再擔心也無濟於事了。之前他在家對謝吟月各種威逼利誘,就是想事先查明內情,再酌情處置,以免被動。眼下到了公堂,卻只能任憑縣尊審問了。
就聽夏流星問道:“聽聞韓大奶奶近日與婆婆小有爭執,不肯讓女兒去見祖母,藉口生病,實則擔心被擄。可有此事?”
韓希夷心中一緊,想,看來韓家需要整治了。
謝吟月也詫異,若問其他,她都好回;唯有這件事,她解釋起來有些困難,容易說不清。可見夏流星為了這件案子,是做了工夫的。或者說,對她謝吟月是用足了工夫的。
不過她也不怕,自韓希夷上次問後,她已經做了準備了。
偌大的臨湖州城,想找一兩件人口失蹤事件,並不難。
當下她回道:“稟大人,乃是月初時,民女聽下人說城東王家兒子丟失了,心中害怕,故而有此舉。”
夏流星冷冷道:“王家兒子兩天後回來了。”
謝吟月道:“是。只是民女當時不知道,聽了傳言自然不安……後來方家兒子丟失,民女再次懸心。這次來霞照,還把一雙兒女都帶來了呢,就怕出事。”
夏流星見她坦然提及方家丟失兒子一事,眼中意味莫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