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方初攙扶謝吟月上車。
謝吟月抓著他胳膊不肯丟手,嘴裡道:“你來!”
他無奈地叫錦繡,“還不來幫忙!”
她以前可是連跟他同坐一輛車都不肯的,今晚實在喝多了。
錦繡心思複雜地看了他一眼,強掰開謝吟月的手。
謝吟月眼淚就下來了,“你……欺負我!”
方初聽了更黑臉,心想我哪有欺負你!
他覺得自己白活了這麼大,又定了親好幾年,其實一點不瞭解女兒家心腸。像韓希夷說的,女人心就是海底針。
就說今天,他說不來吧,謝吟月偏要來。
來了又借酒澆愁,如此縱狂,為的是哪般?
這會子半醉不醒,他簡直不知該拿她怎麼辦。
還有嚴未央,平日就算爽快,也沒這麼喝過酒,怎麼就喝起來了?
還有郭清啞,那真是多說一個字也不肯的人,又和吟月不對付,怎麼也跟她對喝起來了?
車上,謝吟月心痛、胃痛、頭痛,渾身都痛!
方初一直送她到謝家別院,等錦繡伺候她睡下了才離開。
這時候,他才有心思想其他。
越想越煩悶,覺得謝吟月脾氣越難以捉摸了。
又想起郭清啞,怎麼那麼能喝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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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清啞,和郭大貴回家後,見大哥郭大全也回來了,正在堂間和吳氏說話呢,他們便也坐下,和大哥交流今日所經之事。
吳氏聽說清啞喝了酒,大驚小怪起來,又是摸她額頭,又是問她心裡可難受、可想吐,又趕著罵郭大貴,怎麼能讓妹妹喝酒呢!
郭大貴慚愧地說,他攔不住。
清啞道:“娘,我沒事。嚴姑娘想喝,我陪她的。”
“嚴姑娘?”吳氏聽了驚訝,“好好的,你們怎麼拼起酒來了?”
清啞道:“人多,湊起興致來了。”
她當然不能說嚴未央借酒澆愁。
郭大全瞅了她一會,笑道:“娘,小妹沒事。小妹,你喝了多少?”
清啞不好意思道:“怕有幾十杯吧!”
眾人都張大嘴巴,跟看怪物似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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