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未央笑道:“就來這呀。我找清啞。”
郭大全強笑道:“不巧的很,我小妹病了。”
嚴未央詫異道:“前天走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就病了?”
說著跳下馬。將韁繩甩給墨玉。
郭大全一邊請她和大夫進門,一邊回道:“就是前晚上病的。昨天睡了一天,吃了藥也沒見好,看著越來越重了。”
正說著,郭守業驚慌地迎上來,扯了大夫就往二門跑。
郭大全也顧不得嚴未央了,跟著小跑進去。
嚴未央見不對,也急忙跟了進去。
到了後院上房東間,才發現清啞病得很嚴重,臉燒得通紅,還不住驚顫,已是昏得人事不知了。那嘴緊緊閉著,眉頭微蹙,顯見不安,卻沒有說胡話或者囈語。
吳氏婆媳伏在床邊強壓著哭泣,連郭守業和郭大有都紅著眼睛站在床前,也就郭大全強撐著招呼大夫。
那大夫見如此,也不多話,坐下替病人診脈。
診罷,竟一句話不說,搖了搖頭,起身就走。
郭大全還跟在後面賠笑詢問,可能治什麼的。
吳氏便癱倒在床前,一聲接一聲地吞嚥。
阮氏和蔡氏也不停流淚,卻不敢哭出聲。
郭守業父子都傻了。
嚴未央不可置信地問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聽見她的聲音,郭大有轉頭看過來。
彷彿剛剛才發現她一樣,他眼中迸出犀利的光芒。
嚴未央並未留心,匆匆吩咐剛進來的墨玉道:“快,拿我的帖子去請王大夫。請了人立刻帶到這裡來。”
墨玉也覺不對,並不問緣故,答應一聲,就飛奔出去。
郭大全正好送走大夫轉來,聞言大喜,問道:“可是永安堂的王中大夫?我也聽人說他醫術好,先去找過他,他不在。”
嚴未央解釋道:“不是不在,他年紀大了,精力不濟,平常只在堂內就診半日,下半日就歇著了,等閒人請不到而已。你放心,我嚴家的帖子一定能請得動他來的。”
郭守業和吳氏等人立即重新燃起希望。
郭大全更是千恩萬謝,請她去外間吃茶。
至外間坐下後,阮氏泡了茶來。
嚴未央謝了,忍不住又問:“怎麼好好的就病得這樣?”
郭大全面上就現出難過神色,黯然道:“都是退親鬧的。”
郭大有則咬牙道:“是謝家害她的!是江家害她的!小妹要有個好歹,我不會放過他們的!”說完就衝出門去。
嚴未央怔住。
也對,任誰這樣被逼退親,只怕也難嚥下一口氣,郭清啞沒當場自盡,算是堅強的了。
她便沉默下來。
就算她嫉惡如仇,也不能當著郭家人面罵謝家。
謝家,畢竟跟方家是姻親。
她私下質問謝吟月可以,在外面卻不會這麼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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