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婆惜搖頭道:“那些小店不過賣些小吃,老爺又如何進得?喚冬兒買回來就是……”
武植笑道:“有些東西自己吃才有意思!走吧!“說著站起身,閻婆惜不敢違拗,起身道:“那老爺要不要換件衣服?這身裝束太顯眼了!”
武植道:“不必了!換衣服太麻煩!”
閻婆惜的院子外面,停著一輛精緻的馬車,雖然不大,也只是兩匹馬的車駕,但車廂上包著厚厚的紫絨毯,四壁雕刻的花鳥也極為精美,看起來也算豪華。
武植笑道:“馬車卻是不錯!”
閻婆惜笑笑,眼裡有幾分感激:“玄靜**送過來的。”
武植微微點頭,還是玄靜細心,自己就沒想到該送她車駕,免得她出外還要拋頭露面。
馬車裡,兩邊靠窗處各有一席軟榻,都是雪白的毛皮鋪就,車廂地上鋪著紫色絨毯,和包裹地車廂的一樣質地,武植方想走過去,閻婆惜笑道:“老爺還是除去鞋子吧!”
武植愣了一下,自己的馬車比這豪華多了,車廂地板上鋪的都是珍奇獸皮,自己也向來是穿著鞋子踩上去,不過見閻婆惜已經彎腰來幫自己解開靴帶,也只有由她,心中好笑,小婦人倒把自己馬車照顧的精細。
“這是婆惜第一輛馬車……”看武植好笑的注視自己,閻婆惜臉微微一紅,宋時包廂鏤花馬車可是身份地位地象徵,什麼身份用幾匹馬也很有講究,不過武植和幾女是不在乎的,畢竟做了貴王多年,對這些多少感到麻木了,倒是玄靜無意之舉使得閻婆惜受寵若驚,做夢也沒想過自己也能擁有馬車。
武植笑笑,向軟榻走去,絨毯軟軟的,踩上去十分舒服,武植不由得想起自己那輛馬車,車廂鋪地地毛皮毛都快被自己踩光了,也不知道當初新毛皮的時候踩著有多舒服,自己還真是暴斂天物啊。
幫武植細心出去靴子後,閻婆惜也小心脫去繡花鞋,她一舉一動都散發著說不出地媚意,就是除去鞋子的動柞也那般輕柔優美,讓人想入非非,看得武植一陣嘆氣,也不知道是她故意做作還是真的天生媚骨。
武植招招手,閻婆惜笑著走過來,坐在了武植懷中,兩隻秀美的小腳踩在了武植腳背上,腳趾在武植腳背上輕輕撓動,輕柔的身子在武植懷裡蠕動,媚笑道:“看看老爺是不是坐懷不亂?”
武植當然不是什麼柳下惠,於是不一會兒,車廂中響輕了急促的喘息聲和**入骨的**。
半響後,喘息聲才慢慢停下來,過了一會兒,男聲響起,“怎麼還沒到麼?”
“妾身……妾身……令她在城裡轉一圈的……”聲音**,似乎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又過了好半晌,馬伕輕輕敲動車廂門,閻婆惜臉紅紅的拉開車馬,挑起門簾,低聲道:“老爺下車吧。”
武植看了幾眼馬伕,是名粗壯的大嬸,正上下打量自己,想來是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能令**的女主人死心塌地,武植老臉一紅,馬車雖然隔音極佳,但閻婆惜令馬車在城裡轉圈,難道人家還猜不出原委麼?
疾步下車,眼前是一排排小店,店前大多站著街坊婦人,腰繫青花布手巾,綰危髻,在那裡招呼賓客。
武植笑問閻婆惜:“去哪家?“同時四外掃了幾眼,一直遠遠攆在馬車後的喬裝侍衛紛紛下馬,慢慢走過來,武植的無金劍北伐起兵前就送去了幽雲,給扈三妹一用,沒有無金劍在手,武植自然要帶足侍衛,免得遇到什麼兇險。
閻婆惜臉色紅潮猶未退下,眼神還有些迷離,似乎還在回味方才的滋味,依偎在武植身邊不說話,武植笑笑,拉著閻婆惜向一家小店走去,門前的婦人早就想過來拉客,不過見武植和閻婆惜二人衣飾,不敢造次,待見二人確實是來吃酒的,“哄”一聲一擁而上,圍著武植說個不停,後面侍衛見勢不妙,慌忙跑過來趕開眾婦人,武植招招手,示意留下其中一名婦人,令她引自己進店,其餘婦人看武植這般聲勢,再不敢圍過來,卻都嫉恨的看著武植留下的婦人。
這裡的酒水店都不大,經營一些持色酒菜,來這裡吃酒的大多是汴京的中下階層,至於苦力之類的角色,卻是這裡也來不得的口
婦人大概看出武植是第一次進這等地方,邊殷勤的招呼武植進店邊笑道:“官人要不要包下小店,免得旁人吵鬧?”
武植微微點頭,他本來倒也想湊湊熱鬧,不過看到店中緊緊挨著的桌椅,不得不打消了這個念頭,還是包下來好,若不然也太擠了,他現在可受不了吃飯時耳邊就有兩條大漢高談闊裕,到時趕人走不免顯得自己欺負人。
婦人見武植點頭,喜笑顏開,大聲招呼道:“大伯!有貴客到!招呼客人快些散了,酒菜都記在貴客身上!”
小店騷動了一陣,三三兩兩酒客走出,有的開心,大概是吃的差不多了,白吃喝誰不樂意?有的卻是罵咧咧走出,不過見到店外武植的聲勢,罵聲馬上止了,恨恨的離去。
婦人探頭進店裡看了幾眼,回頭笑道:“官人請進來坐,裡面沒有閒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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