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原來老爺是貴王!“冬兒在閻婆惜耳邊欣喜的道太過激動聲音都顫抖起來。
閻婆惜猛地從自己的臆想中驚醒方才從武植出場閻婆惜就陷入了狂喜只是痴痴看著武植早把身遭的事忘卻這時才回過神睜大眼睛看著滿堂跪倒的人群貴王?閻婆惜笑笑再次看向了武植他就是皇帝又怎樣?他就是他獨一無二的他。
“方才我似乎聽到野男人之類的話語是以出來瞧瞧熱鬧。”武植笑呵呵的說道。
韓通判悄悄退到一旁“貴王之笑”?自己還是躲遠點別殃及池魚啊!
李推官兀自不覺恭敬道:“是啊此女把小妾抓傷下官自要和他夫家理論一番。”
孫氏跪在地上眼睛偷偷瞟著武植心中暗暗拿武植和李推官比較一番這一比較孫氏心中哀嘆一聲天上地下啊!
“哦是你說他家夫君是野漢子?”武植笑著問孫氏。
孫氏見武植笑容心中如鹿撞嬌聲道:“回王爺話是賤妾所說。”
武植呵呵一笑搖頭道:“何必呢?”
李推官道:“王爺明察此女夫家管教無方縱容惡奴傷人小妾氣憤罵了幾句還請王爺莫怪!”
武植笑笑:“不怪不怪我一向脾氣好別人罵我從不記在心上!”
李推官一驚抬頭看向武植:“王爺?這……您這話?”
武植指了指閻婆惜道:“她是本王的女人。”話音不高卻是滿堂皆聞李推官“啊?”的叫了一聲腿一軟連續退了幾步險些坐倒在地孫氏更是猛地繃直了身子眼睛瞪得和雞蛋一般大直直看向武植早忘了上下尊卑。
閻婆惜本來一直笑著看向武植忽聽武植話語也是瞪目結舌笑容一下消散不敢相信的看向武植看到的是武植微微一笑。
閻婆惜怎麼也沒想到把自己扔在一旁瞧也不來瞧一眼的老爺會突然表露身份更沒想到的是他竟然在這大堂之上對著滿堂官員衙役指著自己說“她是我的女人”閻婆惜呆了半晌眼淚緩緩流出她卻兀自未覺心中的歡喜已到極致只覺現在就是死了也再無遺憾微微一笑忽然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武植一愕急忙問道:“她怎麼了?”
冬兒早撲在了閻婆惜身上看她究竟抬頭時笑著搖頭:“老爺夫人沒事想是太開心了……”說著話眼淚也大顆落下看來也是為閻婆惜這麼長日子的等待終於有了結果而歡喜。
武植嘆口氣:“你先扶夫人回去請大夫診治一下等我處理完雜事再去看她。”
冬兒聽得武植會過府歡喜的不行笑著連連點頭扶起閻婆惜向堂外走去。
武植轉過頭看了看還在呆的李推官和孫氏笑笑道:“怎麼?你們不是要見我麼?怎麼見了面卻不說話?啊險些忘記了本王確實是不怎麼會管教自家女人怎麼李推官想教教本王麼?”
李推官如夢方醒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垂道:“王爺!王爺!下官失言!失言啊!都是下官這小妾惹是生非!下官回去一定重重責打她!王爺就饒過下官吧!”
武植哈哈一笑:“那卻不必了。”說著話一拍案木:“左右!把他二人推出去與我重打三十大板!”先打了出出氣再說別的事再慢慢炮製。
左右衙役撲上李推官卻是猛地抬起頭怎麼也想不到貴王會下令對自己用刑不敢置信的道:“王爺!下官可是進士出身又有官職在身……”
武植笑笑:“那又怎樣?”
李推官道:“刑不上大夫此乃祖制!”
旁邊衙役也頓時遲疑起來北宋對士大夫極為寬鬆文人治國氣息濃重黨爭再激烈卻沒有人因此掉腦袋至於平時對士大夫階層就更為照顧了“刑不上大夫”在宋朝得到了最好的詮釋。
武植見眾衙役猶豫笑著搖搖頭邁步下堂對一名衙役招招手指指衙役手中風火棍衙役傻傻的遞過去。
武植接過風火棍笑道:“其實你家小妾說的不錯我確實是個粗人!”說著話輪圓木棍照李推官背上就是一棍“嘭”一聲木棍重重砸在李推官後背李推官“啊”一聲慘叫被抽翻在地打滾不止。
堂上誰也沒想到貴王千歲下來是為親自動手一時都看得呆了只有韓通判略微知道貴王千歲脾氣見狀嘆氣李推官這次怕是要栽大了既然貴王動手了那事情就不是打幾棍了事了搬出什麼“刑不上大夫”?看著吧不知道這次你老人家又被怎麼炮製了。
武植又把棍子扔給那衙役冷冷道:“還用我示範麼?”
衙役再不敢多說貴王都親自動手了咱們還怕個鳥啊?當下如狼似虎的撲上把李推官夫婦推了出去不多時外面就傳來“嘭嘭”的擊打聲和男女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