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頗含深意的一笑:“不錯,我們還會見面的!”
耶律淳深深望了武植一會兒,轉過身子,兩旁侍衛急忙上前掀開車簾,耶律淳緩緩攀上馬車。進入車廂,進車廂前又忍不住回頭看了武植一眼口
武植笑著點了點頭,二人看起來很有那種老朋友離別時的戀戀不捨。
蔡京笑道:“這矮冬瓜還想作甚?”此時蔡京心情大好,難得的開起了玩笑。管他直臣也好,佞臣也罷,誰不想自己國家強盛?國家強盛自己方能更好的呼風喚雨,只不過佞臣是把自己權勢的重要性擺在國家強盛之前罷了。
武植笑道:“大概喜歡咱大宋風光,捨不得走了!”
蔡京哈哈大笑。甚是歡暢,笑了半響後,蔡京轉頭上下打量武植。
武植整理下衣冠,笑道:“我有哪裡不妥麼?”
蔡京一笑:“貴王千歲。老夫還真有些佩服您爾!
武植呵呵一笑:“莫非以前蔡相一直鄙視在下不成?”
蔡京擺手笑道:“不敢,不敢!”
二人心情都不錯,談笑間攜手回了瀛州城。
上京。
金碧輝煌地稽古殿中(等同御書房),耶律延禧翻看著細作收集來的大宋貴王情報,牙齒咬的咯吱響,翻到最後。再也忍耐不住,甩手間,“啪”的一聲,桌上的奏摺,文書飛起,落的滿地都是。
“就這幾行字?愚弄朕麼?!”耶律延禧怒吼著。
旁邊的太監宮娥噤若寒蟬,跪在那裡大氣也不敢出,耶律延禧可是喜怒無常,在他身旁隨時有鬧腦袋的危險。
“我不會饒了你地!”耶律延禧咬牙切齒的低吼。
太監宮娥頭都垂到了地上,心裡都在尋思。不知道誰又要倒黴了。
一座秀麗的閣樓二層,房裡錦幃繡被,珠簾軟帳,鵝黃色的毛氈鋪地。靠窗前書桌上趙佶手握毛筆,如走龍蛇,旁邊李師師微笑碾磨,調弄丹青畫具,頭卻轉向一旁。
趙佶輕輕把毛筆放下,笑道:“師師,轉過頭來,看看寡人這幅貴王襲遼圖畫得如何?”方才趙佶故弄玄虛,作畫時不許李師師偷瞧。
李師師把眼望去,就見白色絹紙上,寺峻山峰之間,千騎奔騰,捲起陣陣飛塵,為首一將,威風凜凜,劍指天地,豪態畢現,眉目正是武植。
趙佶地人物山水畫以精巧見長,從未見他這般氣勢磣礴的圖畫。李師師呆了半響,才充滿欽佩地讚歎道:“官家畫的真好!”
趙佶得意的大笑了起來,提起毛筆,在畫的右首輕輕題上“貴王襲遼”四個小字,滿意的點點頭:“如今方出一。惡氣,當初二弟說起襲擊幽州之事,寡人還將信將疑,沒想到竟然一舉成功,嘿嘿,當初訊息傳來,朝裡那幫大臣又上言進諫,說什麼二弟不顧大局,會激起宋遼戰事,沒想到遼人會乖乖求和吧?哼,這幫大臣如今還不是都歇菜了?又開始一個個歌功頌德,嘿嘿,真是有意思!”
李師師聽著趙佶發牢騷,抿嘴輕笑,“歇菜”是武植和趙佶閒聊時脫口而出地,言道要讓遼國歇菜。趙佶問明含義,覺得這詞兒倒有些意思,今日開心下,忍不住也賣弄下。舌。
“師師,你見過那名‘貴王妃麼?”趙佶笑著問道。
李師師微愣一下,道:“貴王妃?見過啊,聖上也見過才是。”
趙佶笑笑:“我是說在遼軍中大殺四方的那位巾幗,貴王和貴王妃珠聯璧合,攜手闖幽州的故事在河北軍中可是都傳遍了!”
李師師恍然,笑道:“那是金蓮的結拜妹妹,叫作七巧,怕是被人誤會了吧。”